此人李延風也不熟諳,不是蘭州城內的官吏,估計也是跟何大人一起來的人了。

“天氣已經很晚了,明天何大人再和幾位見麵。幾位軍官能夠在此安息一下,其他的兵士請跟著杜將軍的左驍衛一起去西校場安營。”

李延風微微點了點頭,現在本身的人馬已經入城,那西校場離這裡也不算遠,隻要炊火彈升空一聲令下,李延風的龍甲騎和沈鋒的折衝營都是誰也攔不住的軍隊。

沈鋒微微歎了一口氣,和李白走進堆棧。

就在這時,就聽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從左驍衛前麵傳來,一個文官打扮的人騎馬急倉促的趕到了杜昆身前。

“何大人公事繁忙,豈是你們說見就見的!我有欽差號令在身,外軍不得入城!”杜昆又是冷臉一副。

“叨教中間如何稱呼?”沈鋒非常客氣的問道。

李延風點了點頭。

一個時候今後,桌上的酒便全都喝完了,李白和沈鋒都是微醺。二人正說著話,忽聽堆棧大堂另一側傳來一陣喧鬨!

以是來的這位何大人,加上有欽差的身份,更是不怕獲咎誰了。以是他纔敢在來到蘭州城以後頒下一個外軍不得入城號令,完整不怕獲咎身為三鎮節度使的王忠嗣。

“杜昆,火線軍情告急,你如果遲誤了本將的軍務,可擔得起這份罪惡?”李延風將冰冷的目光投向杜昆。

“甚麼!”李延風震驚。

就聽此人氣喘籲籲的看著李延風說道:“來的但是李延風將軍?”

杜昆看了李延風一下,目光挪開,右手一揮,身後的左驍衛馬隊便讓開路來。

沈鋒心中也是憤激,便和李白一起來到了堆棧大堂,要了幾壇酒和幾樣小菜,和李白一起喝了起來,也是邊喝邊等李延風。

沈鋒心中明白了,怪不得說話這麼硬氣,連李延風的麵子也不看,本來是長安來的人。估計此人也是李林甫的親信了,和那位禦史何大人一起來的蘭州城。

沈鋒心中憤恚,這個杜昆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!

“奉欽差禦史何大人軍令,外軍不得入城!”這名將官也是昂著頭說話。

“我身上帶著炊火彈,隻要我們的兵馬駐紮在城內,以炊火彈為號,他們還是能夠隨時來策應我們。”沈鋒悄聲說道,冇有讓任何人聞聲。

李白這段時候來真的是很聽號令,在軍中滴酒不沾,憋得實在難受。現在終究來到了蘭州城內一處堆棧,早晨也冇有甚麼事情,便纏著沈鋒要一起喝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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