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嚴知事搖了點頭,長長歎了一口氣。
此時大唐的藩鎮權勢還冇有像厥後那般強大,各鎮節度使在賦稅上尚不能自給自足,還需求仰仗中心。
一聽到兵部尚書是李相的人,沈鋒心中一緊,曉得這事情定然有變。
送走了嚴知事以後,沈鋒心頭沉重。
同時朝廷對各藩鎮征兵裁軍也是有所管束,非軍情告急或是戰時普通不答應隨便裁軍。
嚴知事苦笑一下,答道:“他們落實起來也很簡樸,就是照章辦事。遵循朝廷頒下的端方,兵部向藩鎮調撥賦稅,有個覈審的法度,就是按照藩鎮上報的所需數量,由兵部按照使實在際環境一一批準,然後再行調撥。兵部阿誰盧尚書確切是失職儘責啊,幾近是逐條批準,然後逐條采納。”
嚴知事長長歎了一口氣,看著沈鋒說道:“先說說王大人所碰到的難事吧,簡樸來講就是六個字:缺糧缺錢缺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