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鋒也愣了,這又是如何一回事?本身如何俄然成了一個朝廷正五品的阿誰果甚麼都尉了?
“兩位大人,本日諸事恐怕都有曲解,下官自會查明清楚,必然給諸位一個交代。還請速速進府安息,不要在門口站著了。”於刺史心中一團亂麻,也不知本身明天獲咎了多少路神仙,強打起精力來講道。
但是,事兒還冇完。
“請大人問話。”
剛纔李延風那幾句話,一下子就把沈鋒脫手攻擊官軍給定性成了經驗下官。
李延風冷冷一笑,看了沈鋒一眼,然後開口說道:“堂堂朝廷的正五品果毅都尉,因何事要脫手經驗下官啊?”
沈鋒房間內,李延風遞給了他一個冊子另有一塊腰牌。
沈鋒心中又是一陣熱流湧過,抬眼看著李延風,不知該說甚麼纔好。作為結拜兄弟,李延風對本身真的冇話說。
王忠嗣此時身領河東、朔方兩鎮節度使,且深得天子李隆基的信賴。作為封疆大吏,節度使的權力很大,對統領域內的官員有裁斷擅權,低階官員可直接奪職,高階官員則能夠暫奪職務,押送長安由朝廷問罪。唐朝將天下各州分為上中下三等,涼州為上等州,涼州刺史是個從三品的官職,也是朝廷高官。
“恰是,由王大人出麵,朝廷自當厚賞。另有,大哥我已經命人消去你的罪籍罪檔,今後以後,你再也不是戴罪建功後才免死的死囚了,而是我大唐子民,是守城有功受朝廷封賞的堂堂正正的果毅都尉!”李延風正色說道。
“經驗的好。”李延風淡淡一笑。
身後吹來一陣風,於刺史後背嗖嗖發涼。他轉頭看了沈鋒一眼,想了一下,這才說道:“此人乃是鐘家的親戚,剛纔下官帶人到鐘家去的時候,此人脫手攻擊官軍,還威脅本官,這纔將他拿下。”
另有,這鐘家的背景不是已經倒了嗎?如何又俄然蹦出了一個正五品的表親戚出來?
於泰的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上,由王忠嗣部下的兵士抬著扣押起來。
“於泰擁兵自重,枉顧邊疆安危,置朝廷法律於不顧,貪恐怕死。本節度使本日利用裁斷擅權,暫免於泰涼州刺史職務,押往長安問罪。來人呐,將於大人拿下。”王忠嗣義正言辭說道。
鐘離素看著沈鋒,目光閃動,神采微變。
“王大人親身給我報的功?”沈峰心中衝動不已,冇想到本身竟然能獲得這位一代名將的賞識。
“之前朝廷早已經有軍令,邊塞諸城一體協防,一城有事,隻要收回求援信號,其他城池均不得耽擱立即派兵援助。延州的戰局勢勢很明白,隻要能夠死守,待朔方的我軍主力一到,突厥不戰自退。作為一州刺史,於大人不會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吧。”王忠嗣冷冷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