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恩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鐘離素,體貼問道:“傳聞mm你受傷了?”
“路上碰到幾條惡犬,被咬了幾口,不勞賀公子如此操心。”鐘離素淨淡說道。
“你是官軍?”鐘離素的神采稍稍陡峭了一些。
“唉,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.”賀知恩長歎了一口氣,彷彿心中在替鐘家擔憂。
沈鋒心頭顫了一下,誰知靈感就這麼一下子來了!
“必定不是個好東西!”沈鋒心中暗道。
沈鋒心中明白,家仆所說的賀家至公子,就之前曾經向鐘離素提親的那位了。沈鋒心中很不爽。
侍從捧著一個精美的木匣上前,交給了何叔。何叔麵無神采接下。
“空口無憑,誰敢信你?突厥方纔退兵,邊疆不穩,你如果逃兵或是突厥特工,我立即叫人把你押送官府!”
“少廢話,拿證據來!”
一個家仆急倉促的跑了過來,站在鐘離素身邊:“蜜斯,賀家至公子來了。”
“沈公子,你隨便,我有事情先走了。”鐘離素稱呼一變,轉成分開。
賀家至公子賀知恩就坐在堂下左邊的椅子上,身後站著兩個侍從。
“鐘蜜斯,為免生枝節,還請替我保密,我的身份不成再奉告彆人。”沈鋒用心交代道。
“唉!”何叔長歎了一口兒,捧著裝滿藥草的木匣子也籌辦分開。
鐘家大堂,鐘離素坐在首坐,身邊躬身站著何叔。
“何叔,何叔!”沈鋒從大堂門外側身出來,連聲呼喚。
“有何為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