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端騾子的援手聽著都好笑,可老謝卻實實在在的對著唐城鞠了一躬,讓體力耗損最快的人輪番騎著騾子趕路,總也被徒步要強些。“你就是個濫好人,本來我還想著明天能把機槍讓騾子托著,這下好了,老子明天還得要累個賊死,真是不曉得你這一每天的都在揣摩甚麼玩意。”唐城一句話就把費錢買來的騾子讓了出去,老東北立馬誠懇不客氣的數落個冇完。
唐城放動手裡的碗,伸手擦去了嘴角的油漬,也不睬會老東北的白眼,隻顧從老東北的扣抵啊裡掏煙。“錢二喜看著有些不當,我看他那意義遲早要和我們分開走,那幫門生裡有幾個傢夥不錯,我想著把他們拉進我們一夥裡,就是趕上小鬼子了,起碼我們要有充足的人手才行。”
為唐城他們帶路的領導好說,可采辦村裡大牲口的事情卻行不通,全部小雷山村裡就隻要兩隻騾子和三頭牛,如果唐城把這些大牲口都買走了,村莊裡種田的時候拉犁就隻能靠人力。“那我隻要那兩端騾子好了,傳聞村莊裡另有一架大車和幾輛雞公車,我也都全要了。”唐城現在底子就是在用錢說話,大洋一塊一塊的碼放在桌子上,由不得那三個老頭不承諾。
老謝他們是遊擊隊,唐城他們是國軍,彆說是王慶,就是老謝也不敢完整的信賴唐城,特彆唐城他們對於鬼子的手腕更是令老謝顧忌。王慶看似偶然的在村裡裡漫步,實際倒是老謝派去暗中監督唐城他們的,隻是王慶並不曉得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老東北和侯三的視野裡,並且唐城底子不在乎王慶暗中察看本身。
老謝他們的任務就是庇護著這些門生南下,隻要這些門生好了,老謝內心的石頭可就算是落了地。“謝叔,我看著那幫人都在沐浴洗衣服呢,這天洗了衣服也乾不了,他們莫非還想在這村莊裡多待幾天啊?”從內裡返來的王慶蹲坐在老謝身邊,小聲的跟老謝嘀咕著唐城他們那邊的動靜。
剛進山時,那些門生們的腳步還算輕巧,可這才走了不到2個小時,本來被唐城安設在步隊中段的門生們就垂垂的落到了前麵,要不是有譚飛和和尚兩個在最前麵跟著,一準就會有門生後進。老謝現在也是累的氣喘籲籲,門生們的體力已經耗損的差未幾了,為了幫他們減輕些承擔,老謝和王慶身上已經各自都背了三支步槍。
雷山並不大,起碼冇有走馬山大,唐城他們耗儘了最後一絲力量,終究在入夜之前走出了雷山。“連長,侯三往前麵去了,我留在這裡策應你們。”快走出雷山的時候,唐城他們就趕上了等在山口的骰子。戰役常一樣,賣力前出探路的還是骰子和侯三兩人,出了雷山就是小雷山村,侯三去了小雷山村刺探動靜,骰子便等在山口策應唐城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