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乾過匪賊的,侯三的判定一點都冇有錯,那幾個黑衣男人進了徐家不過一刻鐘的時候,就見徐貴帶著十幾條大漢衝削髮門向本身存放煙土的窩點疾奔。“還好老子有連長的20響,要不然同時對於十幾小我還真是有些費事。”徐貴家的大門上懸著兩個大燈籠,讓侯三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方纔衝出徐家的那十幾條身影,侯三倒是冇有鎮靜,隻是低語一句籌辦開仗,便搬開了手中駁殼槍的擊錘。
唐城的話讓本來信心實足的毛站長泄了氣,冇想到本身站長的身份倒是束縛手腳的地點。“姓毛的不算好人,隻不過像他如許的人如果領兵兵戈,他部下的人能夠會死的很快也死的很多。因為他底子冇有做好上陣殺敵的籌辦,他現在所做的統統都是憑著本身的愛好,真如果和日軍對上,說不定他會第一個死的。”
打蛇不死反被咬,如許的事情,唐城是不會乾的,既然已經決定脫手,就要永絕後患纔對。在毛站長帶著人去查抄徐貴煙土窩點的同時,侯三他們三個卻遵循唐城的叮嚀獨自埋冇在了徐貴的家門外,抄煙土還不如直接綁人劃算。劉石頭他們已經刺探到徐貴是個極度貪財的傢夥,如許的人毫不會把全數身家都壓在煙土上,唐城籌算從身家不菲的徐貴身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。
“這個毛站長不可,冇有像你如許的定力,如果被他曉得我們還綁了徐貴要20根金條的事情,我想這個毛站長必然會扇本身的耳光。”一向在整治藥材的穆連山也冇有睡,唐城剛纔和毛站長之間的扳談冇能躲過穆連山的耳朵,曉得唐城後續打算的穆連山直言不諱,在他看來,這個毛站長不管是策畫還是批示的才氣都不如唐城。
“穆先生,你可彆給我再戴高帽子了,我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**,現在卻乾起了匪賊綁票的事情,如果被我的養父和前麵兩任連長曉得此事,少不得要打斷我的腿。”唐城可冇有穆連山如許的厚臉皮,看著毛站長已經遠去的背影,唐城長歎一聲。毛站長雖說另有很多的不敷,可兒家倒是真正為了那些傷兵在做事,本身綁了徐貴倒是為了本身的退路著想,這二者之間底子冇有可比性。
穆連山曉得劉石頭身上有錢,並且劉石頭還暗裡裡給他看到腰間夾帶裡的金條,穆連山向來就不是一個陳腐的人,如果唐城他們和其他潰兵一樣身無分文,像唐城那麼重的傷很能夠早就死在平江縣城裡了。做一個不愁吃喝的潰兵還是做一個衣不遮體食不充饑的潰兵劃算,隻如果個有腦筋的都會做出精確的挑選,再說唐城弄錢也是為了大師,而不是為了他本身一小我的享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