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城回過神來,徑直走了進門:“隻不過是你想不到罷了。郾城裡捧戲的夫人太太,止我一個嗎?”
彷彿是一根刺。
杜隊長忙道:“蜜斯,是我主動要求留下來的。少督軍說要留些人手庇護督軍府,我是主動請纓。”
“啪!”一聲輕響,一串鑰匙被放在了幾上。
“這段時候,府上由你打理。”紹廷回身而行,又在推開門的時候道:“你若敢對我母親有何不敬之舉,無妨想想你的人。”
無妨想想你的人……
連城仰首看著紹廷,兩小我四目相對,清楚都是如常的神采,之間的氛圍卻似是呆滯:“他畢竟是我的丈夫。”
“你曉得他們是甚麼來源?”
“甚麼權勢?”
“你想要趕去援助紹廷,現在還來得及。”連城道。
池魚之殃……
紹廷曉得的,隻是抓走她的那些人,跟璟存有著某種乾係。
“西邊……”連城微微皺了皺眉,“是西邊督統兩省的軍閥嗎……”
被趕出郾城出省求醫的陳玉津,被堂而皇之等諸報端的陳玉津,現在倒成了一個契機,任誰都能夠提起。
“少督軍!”門外有男人的聲音,乾脆明朗,一聽便是出自紹廷的副官之口。
杜隊長一怔,笑道:“跟著督軍交戰日久,談起這些事情,老是免不了熱血沸騰。”
“兩天前,陳玉津俄然被一群人不由分辯地帶走。當時我們不知情,不肯放人,成果戲樓也被砸了很多東西。”
“我會查清楚。如果是對孟家倒黴,我也會告訴你設防。”連城揚起下巴,自但是然便現出了一股倨傲的弧度:“但我不會用你的人,也一定會奉告你全數。”
“見到陳玉津了嗎?”
“老闆,人你們已經帶走了,還來戲樓乾甚麼?”戲老闆走到桌子中間,固然語氣中帶著驚駭之意,卻畢竟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。
“蜜斯!”戲老闆俄然叫住了連城,見連城轉頭,戲老闆靠近問道:“你是真的想幫玉津嗎?”
“這些傷疤,都是我本身劃下的,又能拜誰所賜。”
連城緩緩舉起手臂,將洋裝上衣寬鬆的袖子悄悄翻開,如許的光芒底下,深深淺淺長是非短的傷疤看得極不清楚,卻無端讓人感覺更加猙獰。
“是。”
連城頓住的酒杯又湊到了唇邊,說話吐出的氣味讓酒麵上也有了波瀾:“你一力將我嫁進傅家的時候,連傅璟存的背景也冇有查清楚嗎?”語氣中儘是嘲弄。
“這就解纜。”紹廷對著門口的方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