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許的利潤,布朗當然不消放過。

林超搖了點頭。

看他懊喪的模樣,克裡斯汀娜笑著說道:

“館長,隻要你把約翰乾掉,這個渠道我能夠給你。”

克裡斯汀娜的神采變得黯然了。

“佩洛斯曉得這個動靜嗎?”

成果就是無數的人因她喪命。

不過,“館長”的呈現讓她又有了新的但願。

但克裡斯汀娜又有些煩惱。

“我把約翰乾掉,你就會變成下一個約翰,這又有甚麼辨彆?”

林超不由一怔。

這就像汗青上的軍閥混戰,派係越多,仗就打得越多,人也就死得越多。

“那麼克裡斯汀娜蜜斯,你現在有甚麼籌算,再找一個處所躲起來嗎?”

“是,但不再是了。這個小村莊是我長大的處所,可我卻害了統統的人。”

先是朋友那兒,接著是家裡。

“我曉得一個渠道,是迪亞茲之前留下的。約翰,想獲得它的節製權。”

克裡斯汀娜哈哈一笑。

以後,再操縱保藏APP將那些舊設備找出來,租船將它們運回中原。

“館長”這兩個字,絕對是阿誰男人的名字或者外號。

林超思慮了半晌後,還是狠下心說道:

說到這兒,她收回了低聲的抽泣。

現在,克裡斯汀娜心如死灰。

“我還是冇興趣,在這個混亂的都會,你不成能服眾的。就算我乾掉了彆的合作者,還是會冒出來新的應戰者。這就像是一個狼群,一頭母狼永久都坐不穩位置。”

但現在,再冇有一絲往昔的影子。

她已接受夠了。

如果再有了迪亞茲的運輸渠道,把持全部藥品市場都不難。

冇想到克裡斯汀娜,竟然是他的情婦,這確切出乎料想。

在有才氣的時候,奧妙渠道就是聚寶盆,每時每刻都在剝削財物。

現在又漲了幾倍,最保守的估計也在2000億以上。

克裡斯汀娜慘淡一笑。

花旗國的藥品買賣,有案可查的就已經達到800億美圓的數量。

克裡斯汀娜又一笑。

即便如此,還是緝獲了2噸藥品,以及數千萬的美鈔。

林超愁悶的在車窗上畫起了圈圈。

“我絕對不會感染藥品的,如果你再用這個做釣餌,我不介懷把你從車上扔下去。”

殘剩的遊兵散勇在走投無路之時,隻能投奔到約翰的麾下。

林超曉得克裡斯汀娜說的不錯。

但是他又有些不解。

到時候,再把這些人的頭子乾掉。

客歲,忍無可忍的花旗當局,還曾對迪亞茲在南美的據點建議突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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