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奴有些慌,拉住長史的袖子,她正式當奴婢奉侍慕容衝四年了,慕容衝是如何多變她那裡不曉得,和順起來連樹上掉片葉子也傷懷不已,殘暴的時候殺人不眨眼,算起來死在他手上的院女很多於二十個了。
鳳奴僵著身子,將手斷絕在慕容衝與她的中間地帶,警戒著慕容衝又要將她勒得透不過氣來,一邊說:“奴婢冇有塗甚麼香?奴婢從不塗甚麼香!”(未完待續)
鳳奴趕緊收了手,強笑道:“主子的指甲是長了些,但好做活兒,便是長了,也不能勞煩爺!”
鳳奴磨磨蹭蹭走近幾步,問:“爺,你另有甚麼叮嚀!”
長史思疑慕容衝早就冇有了男人的才氣,因為少年的經曆使他對女人冇有半分興趣。現在慕容衝竟然對鳳奴懷著躍躍欲似的心,那神態雖是端著,但蠢蠢欲動之像壓都壓不住。這恰是長史所喜好的。不安在於,隻怕那躍躍欲試、蠢蠢欲動一不謹慎就變成殛斃。也不是冇有如許的先例,那些欲圖爬上慕容衝床的十六院女人,死得都很丟臉。
她的聲音輕歡愉躍帶了幾層嬌態,慕容衝又一呆,再低頭看,鳳奴已站起來講:“爺,您快起來罷,長昌大朝晨遣人說有要事找郡府大人。”
慕容衝鬆下身子,坐在榻上,半斜著身子倚著,一隻手搭在大腿處,閒閒地說:“我的指甲長了,你來幫我修一修!”
慕容衝不說話,隻是一拂袖子。長史本身曉得多話了。但貳心內有不安,這不安裡另有高興,看得出來。皇哥兒對鳳奴的興趣一天大似一天,他年已近三十,彆的皇子哥兒不曉得多少妻多少妾了,後代合座了。他還是每夜獨睡,興趣來了抱著鳳奴睡個好覺。實在也是規端方矩的,從不超越半步,並冇有男女之事。
平時若總有長史在中間還好些,畢竟慕容衝會買長史的臉子,本日慕容衝較著有題目,方纔掐著她的腰幾近就將她勒死了,現在他又打甚麼主張呢?
饒了她?那裡有的事,一大朝晨身上不曉得塗了甚麼香來招引他,這會子說饒了?如何饒,除非把那紅櫻桃吃了!
慕容衝還想再抽出腳來,不知如何的,他的腳在鳳奴的懷裡,軟綿綿一片,他的心臟處一陣麻痹,接著全部身子暖洋洋的,說不出的舒暢。便由著鳳奴抱著,鳳奴手一動,快速地給慕容衝穿上靴子,趁著他發楞之時,另一隻腳也很快地穿上了,鬆了一口氣,昂頭嚮慕容衝一笑說:“爺,就是奸刁,還愛拆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