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她真的是因為喜好爺才存眷爺呢?你豈不是冤枉好人?”
連碧歎道:“用不著奇特,爺是大燕的中山王,如此身份能做甚麼?奴婢也是大燕鮮卑人,心向故鄉,奴婢隻盼著爺早日成事,我們便能夠歸去了!”
“孫子兵法!”長史說。
連碧與綺綠進收支出端茶送水,看到慕容衝總沉浸在《平陽誌》內裡,因而問長史:“我們爺看的甚麼書?這般入迷?”
長史聽了發笑,捂嘴說:“我的小爺哎,這‘紅臨’聽起來還像一回事,這‘粉汾’?算甚麼意義?”
“是,是要造反!”長史說,不動聲色看她一眼。
連碧忙伸手遮在長史的唇邊,向擺佈看看,低聲道:“快禁聲,要彆人曉得了這事,這不是要砍頭的。”
一日,慕容衝丟動手裡的《平陽誌》,騎著馬領著長史和長盛出了城外,一向各西飛奔到一條大河邊上,汾河滾滾向東流去,慕容衝指著大河對長史倆說:“長史,長盛,你們看這就是汾河!”
這些孤兒有一大半是女孩兒,也跟著學拳腳工夫,長史皺眉說成秋院的女孩子們就不消學拳腳了,學些針線之類的,慕容衝說:“你懂甚麼?男人既能做女子的事,女子也能做男人的事,說不定哪一日便會有奇效!”
紅臨和小汾都隻要十歲,半大的孩子,諸事不懂,長史隻好請連碧教誨端方,連碧也不推讓,隻用心教誨,不在話下。
“牆邊有耳,總管大人要留意,奴婢感覺綺綠有題目,昨日你與爺出門,我在房裡,瞥見她躲在屋角看,厥後還問門房你們去了那裡?我奇特她為何這般留意爺的去處,她扭扭捏捏說是喜好爺。”
長史非常歡樂,他的小爺終究在一件事情上有了興趣,看來是故意在平陽郡有一番作為了,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