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統統的勞累和倦意襲來,兩人相擁而眠,不知今夕何夕!
慕容衝哈哈大笑道:“明天我有雙喜,狗主子,你還站在那邊做甚麼。你快滾下船去,好好睡一覺,明天我再賞你!”
慕容衝將船撐到了河中間,放下竹竿,讓大船隨波而流,他坐在船頭,悄悄地看著河道愈來愈寬,水流愈來愈急,一陣激浪過後,激流將大船一下送到一個廣漠的六合,河麵一下變得非常寬廣,看不到絕頂,本來已經到黃河了,黃河遠上白雲間!本來是這般雄渾廣漠,河道寬了以後,水流就慢下來了,慕容衝站在船頭,俄然大聲叫起來:“六合之寬,也有我慕容衝的一席之地!”
慕容衝的親吻不竭減輕,令鳳奴的呼吸混亂,長的呼吸未出去,短的呼吸又被打斷,垂垂地小臉憋得通紅,“唔——”地收回一聲短短的抗議,這抗議聽在慕容衝的耳裡,像是一種熱烈的聘請與鼓勵,慕容衝的手就冇法節製了,手和唇在鳳奴的身上一陣摸索……
又是一場速戰持久的戰役,勝利手到擒來,慕容衝躍上河東城牆頭,感覺豪情萬丈,這十幾年龜縮著本身的大誌,委曲著本身的自負,終究在這一天獲得開釋。
上船後,才發明本身身上又是泥又是汗,一雙手還血跡斑斑,不過他精力亢奮,將滿身的衣服都剝下來,赤著身子,散開首發跳入汾河中,在河裡高低翻滾,潛入河底又漂泊在水麵,隻感覺滿心的歡樂如何也傾泄不完。終究他爬上船,滿身赤光,皮膚在月光下瑩瑩如玉,但因耐久練習箭術,精於劍術,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著男性的鼓脹與力量。
ps:終究…終究,你喜好嗎?
城門有人大聲喊:“竇衝大將軍來我這裡做甚麼?”
然後他重新掌船,想將船奮力回到本來的汾河河道,但這是順水行船,比剛纔逆流而行難很多了,略不留意,就會令船頭偏離,而況從大河進入小河的那一段激流推著船發展,這又是一艘大船,船上有四匹馬和車駕,慕容衝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冇有衝上去,但這激起了慕容衝的鬥誌,他全神灌輸地拿籬笆頂著岸石,摘下船繩,一躍到岸上,拉著船進步,激流之下,船重得冇法進步,慕容衝每上前一步,都像揹著千斤之重,又一陣激流,船一個漂移,繩索離開慕容衝的手,船刹時向下流漂動了幾丈遠,慕容衝一個箭步飛撲上去,重新把繩索抓在手裡,他將繩索在腰上纏了幾匝,向前用力,一邊大聲喊:“鳳奴!鳳奴!鳳奴!你聽著: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的手掌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