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琉掩嘴而笑:“公主喜好,便不白費我的情意了。那……王爺如何看呢?”說罷,臉帶期盼之色的望著拓跋翰。
“我……”赫連琉還欲再開口,身邊侍女忙大聲提示道:“大蜜斯,您不是還籌辦了歌舞演出嗎?舞樂伎人均已籌辦好了,不曉得該何時獻藝呢?”
赫連琉偏頭去看世人反應,見蓓陵公主麵上帶笑,專注賞識。她又假裝不經意地看一眼平王爺,拓跋翰看似也在當真地旁觀演出。
赫連琉的話被打斷,不滿地轉頭瞪了侍女一眼。
“看來,這些安排,果然對了拓跋翰的愛好。”赫連琉的嘴角不由浮起對勁的笑容。
赫連琉蹙眉道:“澄殿下如何無能卑賤下人的活兒?”
好久,冇有聽到她的琴音了……
拓跋濬誇獎道:“九皇叔不喜誇人,依我看,何止不錯?實在是都雅。樂伎著青色衣裝,舞伎一襲水紅,正應著綠葉與枝頭槐花。舞於花間,又如花自舞,想來赫連蜜斯也是用心安排的了。更何況這歌詞,上半部分出自《減字木蘭花》,下半部分出自晏叔原的詞,皆是與琵琶有關的詩作,又暗含,傷春感秋之情。”
拓跋濬自顧自品著槐花酒,待霽月走至他身邊時,他悄悄地說了句:“辛苦了。”霽月僅以微微一笑作答。
“公主感覺如何?”赫連琉迫不及待地扣問蓓陵。
“喲,殿下誇你兩句,連公主的話都不睬會了?”赫連琉果然又開端將話頭轉到霽月身上,“殿下也不過是客氣客氣,你還當真了?公主讓你演出,都能推委了?”
落花人獨立,微雨燕雙飛。
“春融酒困,一寸橫波千裡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