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兒曉得拗不過她,隻好點點頭,“……好吧!”
實在前一世的時候,鳳七尋就想出來風月場內裡,瞧瞧這所謂的銷金窟究竟是如何一番風景,隻可惜當時她心繫赫連煜,厥後又中意上了赫連焱,即使有那份心機,也不敢等閒走進青樓楚館。而這一世獨一去過一次的美人塚,還是被鳳九夜讒諂,差點失了明淨,那裡另故意機再細看呢?
不但如此,他還怕她著涼似的替她蓋上了錦被,淺淺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,以後便倒頭就睡,如何都叫不醒了!
“如何做不得數?依我看,他就是不愛我了!之前一回房,他立即就撲了上來,恨不得時候黏膩在一起,但是昨早晨……”想起昨夜的景象,鳳七尋就氣不打一處來,她但是使儘了渾身解數,極儘魅惑之能事,可赫連灃卻恰好成了坐懷穩定的柳下惠,不管她如何勾引都不為所動。
鳳七尋過於直白的話,讓臻兒刹時紅了臉頰,“王妃,這男女的床笫之事,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會商呢?奴婢感覺……王爺也許是太累了吧!”
“嘖嘖,瞧瞧人家這花魁,固然身處風月場,但是身上不見半分豔俗,反而有一種不食人間炊火的感受,堪比蓮花出淤泥而不染!”她忍不住讚歎道。
“王妃……”臻兒拽了拽鳳七尋的衣服,要求道:“我們還是歸去吧!”
“可您是王妃!”王妃女扮男裝上青樓,如果傳出去,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?
都說人一閒下來就輕易胡思亂想,公然不假。這些日子以來,鳳七尋無法的發明,她彷彿又回到了鳳柒陌結婚之前的狀況――無所事事,百無聊賴。相對於她的安逸,赫連灃倒是忙的昏天公開,每天早出晚歸不說,偶然候一眨眼就看不到人影了。
鳳七尋對勁的笑了笑,“這還差未幾!”
她一把抓住臻兒的手,暴露不幸巴巴的小眼神,“臻兒,你說是我太饑渴了嗎?我們都已經好幾晚都冇有阿誰阿誰了,莫非他都不想要我的嗎?嗯?”
公然,梔鳶在瞧見臻兒送去的木槿花以後,眸光微動。她站起家,在世人不測的目光中徐行走到鳳七尋麵前,盈盈一拜道:“公子乃是知音之人,鳶兒有禮了!”
“這甚麼這?讓你送你就送,哪兒來那麼多廢話?快去!”
“額頭!他就隻是親了一下我的額頭!”鳳七尋低聲吼怒,她經心籌辦了那麼久,想要的可不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,而是一個纏綿的夜晚!啊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