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出來褚雲橫是在暗諷他是盜竊之流,赫連灃毫不客氣的諷刺了歸去,“還不是因為你這軍帳太狹小,放了甚麼東西都一目瞭然,那裡另有我的藏身之處啊?”
赫連灃曉得褚雲橫這是才疏學淺,想不出合適的詞來,倒也不戳穿他,兀自笑得滑頭。倒是褚雲橫被他戲謔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,不由得輕咳了兩聲,昂首望瞭望帳頂,用心轉移了話題,“你說你是不是梁上君子當上癮了,逮著機遇就往上麵跑!”
“實在我又何嘗想要大動兵戈呢?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,我想要息事寧人,何如帛逞野心太大,就算挫敗了他這一次,難保不會有下次、下下次,以是獨一的體例便是斬草除根、永絕後患!”
“你可真是想方設法的讓我冇麵子呀!不過就依你所說吧!明日我帶兵上陣,你出來應戰,我們統統依計行事!”
“得了吧,你頂多也就是個長兄,如父是實在算不上的!”
赫連灃冷哼了一聲,眉眼冷凝的道:“他思疑便思疑了,反正他也不會在天子的位置上坐太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