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一個妖精!”赫連灃低吼了一聲,三下五除二剝掉了鳳七尋的衣服,薄唇覆上了她柔滑的肌膚,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青紫的吻痕,直讓她嚶嚀不已。但是就在他籌辦埋進她體內,紓解憋悶好久的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之時,一聲嬰兒的叫聲俄然傳進了耳朵裡。
鳳七尋點了點頭,邁著輕巧的法度向房間走去。
聽出了他語氣裡的肝火和不悅,奶孃倉猝叩首如搗蒜,不斷告饒道:“王爺饒命,王爺饒命,實在是小少爺一向哭,奴婢迫於無法,隻好把他放在這裡了。說來也奇特,小少爺一到這裡就不哭了……”
“王妃過獎了,這都是大師夥的功績!”臻兒閃身讓開了門路,“天氣不早了,王爺和王妃還是早些歇息吧!”
“如許啊!我就說嘛,這王府如何還這麼潔淨,本來都是臻兒你的功績!”
在宮中和荼雅等人一起用過晚膳後,她和赫連灃便在昏黃的夜色下,坐著馬車回到了闊彆好久的岐王府。統統還是一如分開時那般,一花一葉,一草一木,都未曾有半晌的竄改,就連守門的保護和在府中來去的丫環,都是熟諳的臉龐。
“哇~~~”鳳七尋一邊大喊著,一邊朝著床榻跑了疇昔。
兩人的身材皆是一僵,齊齊看向床邊的搖籃裡,這才發明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,正在一動不動的望著交纏的兩人,烏溜溜的眼睛裡充滿了獵奇。
“啊!”鳳七尋低叫了一聲,倉猝扯過錦被裹在了身上。
赫連灃順手抽過一件外衫披在了身上,雙眼微眯的睇著跪在地上,瑟瑟顫栗的奶孃,近乎咬牙切齒的問道:“小少爺如何會呈現在這裡?嗯?”
鳳七尋不爭氣的嚥了一下口水。
但是鳳七尋還冇來得及光榮這麼等閒就被饒過了,就被或人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了起來,繼而大步朝著屋內的溫泉混堂走去,“一起洗!本王還冇試過鴛鴦戲水呢!”
原覺得顛末這麼一場暴怒以後,赫連灃應當冇有甚麼表情阿誰阿誰了,冇想到他本來還黑沉沉的一張臉,轉眼就換上了一副讓人如沐東風的神采,色眯眯的瞧著扒著錦被的鳳七尋,大手不循分的伸進了被子裡,“我們……持續?”
“洗!”赫連灃抽脫手,利落的承諾道。
躺在綿軟的錦榻上,聞著上麵陽光的味道,她的唇角不由上揚起了一個彎彎的弧,不由得感慨道:“都說金窩銀窩,不如本身的狗窩,公然還是自家的床睡著舒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