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的大手一緊,男人從齒縫間擠出了幾個字,“癡心妄圖!”
鳳七尋下認識的想去看臻兒,卻被柳拂起家擋住了視野,改口喚道:“姐姐,論出身,論品德,另有誰比拂兒更合適的嗎?”
“那你想好如何回絕她了嗎?”
瞧著女子一臉竭誠,鳳七尋勉強點了點頭,“…那好吧!隻是此事尚需求和老爺商討,我不能自作主張的替老爺決定!”
“拂兒靜待姐姐的答覆!”
女子回眸,眸光如月色般平淡悠然,“…返來了?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弄了個胎記在臉上,柳拂感覺我生的醜惡,配不上你,以是纔會這麼的有恃無恐!”鳳七尋不滿地撇了撇嘴。
比起明麗的陽光,鳳七尋彷彿更愛好清冷如水的月色,特彆是斜倚在菱花窗邊的矮榻上,眺望窗外皎白的圓月,閉眼感受清風拂麵的清冷,靜聽院外枝畔的蟬鳴。
“還能如何辦?就算淩老爺非要納妾不成,你也不能讓那些不清不白的女子進府呀!要納也得納身家明淨,能和你敦睦相處的人才行啊!”
話還冇說完,她就被赫連灃用慣常利用的手腕堵住了嘴,獎懲性的吮吸研磨著她的唇,直到她感受將近堵塞的時候,他才放過她,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,“旁的女子再好與我何乾?我要的人是你,隻要你!”說罷,便不由分辯的解開了她的衣衫,深埋在她的身材裡,呼吸著女子惑人的苦澀氣味,感受著她的柔嫩,聽著她從喉間溢位的嬌吟和微喘,然後兩人一起達到幸運的此岸。
柳拂倉猝握住她的雙手,眸光孔殷的說:“能夠的!拂兒同姐姐一見仍舊,隻要能為姐姐分憂,拂兒如何做都能夠!”
“你這麼說是冇錯,但是我那裡有能夠給老爺做妾的人選呢?”
赫連灃輕撫著她凝脂般的肌膚,溫聲道:“今後不要和柳拂來往了,你又不是不曉得她的企圖,那般心胸不軌的女子,還是不打仗為妙!”
早就猜到他會這麼答覆,鳳七尋柔媚的一笑,故作不解的問:“為甚麼呢?我瞧著柳家蜜斯很不錯,家世好,邊幅好,又曉得奉迎人……唔!”
赫連灃上前環住她的纖腰,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,“聽府上的下人說,柳家的拂兒蜜斯又來了?”
鳳七尋聞言神采微變,輕推開柳拂道:“柳蜜斯休要胡說,我和夫君恩愛有加,他如何會在內裡養彆的女人?”
柳拂靠近鳳七尋的耳畔,抬高了聲音道:“淩老爺多次藉端不回家,莫不是在內裡養了甚麼彆的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