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顛末前次太子哥那麼一鬨,岐王叔定然是不會支撐他了,五弟既然故意,為甚麼不爭奪一下岐王叔的支撐呢?要曉得論兵權和兵力,放眼全部大凜,怕是冇有人能及得上岐王叔吧!”
“四哥手裡有兩萬守城軍,莫非還驚駭那戔戔五千禁軍不成?至於金甲和銀甲衛隊――雙拳難敵四手,他們就算再短長,也不過數百人,豈會是四哥上萬守城軍的敵手?”
臻兒頂著一頭落雪從門外跑了出去,一眼就瞧見站在簷下,雙眸迷離的女子,不由得放慢了腳步,躊躇半晌火線問道:“蜜斯,傳聞本日是岐王爺出城回邕南封地的日子,蜜斯你……不去送一送嗎?”
“五弟就這麼讓岐王叔走了?”赫連岑俄然側眸問道。
瞧著赫連焱彷彿透暴露了思疑的神采,赫連岑倉猝垂下頭,連聲擁戴道:“五弟說的對,說的對,是四哥太大驚小怪了!”
“皇位――必定是我的!”赫連焱站在景華宮前,望著風雲詭譎的蒼空,一臉的誌在必得,而他身邊,容顏濃豔的媚姬兀自巧笑嫣然,隻是那勾魂攝魄的眸底,卻躲藏了旁人未曾發覺的寒芒和狠戾。
回到景華宮今後,赫連焱立即調集了幕僚和謀臣,在內殿的密室裡細細運營了起來。終究在翌日朝晨,製定出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完美打算。他先是叮嚀親信侍衛,帶著他的親筆信前去崤關,交給駐守的霍將軍,讓他在兵變之時阻住前去離都救援的救兵。繼而告訴赫連岑,讓他盤點軍隊,做好隨時應戰的籌辦。最後知會了韓太師,讓他結合一應朝臣,製定了一份立賢達者為帝的聖旨。
赫連焱收回逡巡在赫連岑麵上的目光,馭馬向前走去,“無妨,謹慎駛得萬年船,四哥思慮的甚是!”
赫連焱故作恍然的自打了一下耳光,一臉歉意的道:“瞧侄兒這張嘴,說的這是甚麼話嘛!太子哥定然是一番美意的。侄兒不會說話,還望岐王叔包涵!”他略一拱手,“都說送君千裡,終須一彆,趁著風雪未至,岐王叔還是早些解纜吧!告彆!”
赫連焱瞧著那些成箱堆砌著的金銀,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的道:“太子哥還真是風雅,這一箱箱的金銀財寶,如果換成平常的人,早就歡暢地戴德戴德了。隻不過岐王叔一代戰神,又身為王爺,豈會缺他那些川資?太子哥這麼做,不是明擺著寒傖人嗎?”
“真的?”
她總感覺,赫連灃就這麼放棄了鳳七尋,實在可惜得很!自家蜜斯,本來就是獨一能和閣主比肩而立的女子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