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我!”赫連煜一把甩開她的手,目光冷而果斷的道:“不管我對七尋存有甚麼樣的心機,我都必須去救她。如果我因為你的勸止,因為礙於身份和態度而對她囚禁的事置之不睬,一旦她有任何閃失,我絕對不會諒解本身!”頓了頓,“…更不會諒解你!”
“臣妾不是阿誰意義!”荼雅孔殷的解釋道:“殿下傾慕七尋的事戀人儘皆知,現在七尋被囚禁,您如果在此時插手,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啊!”
話音剛落,岐王府緊閉的朱漆木門緩緩翻開了,一臉冷峻的赫連灃徐行走了出來,強大而冷肅的氣場讓剛還氣勢洶洶的精兵頓時收斂了很多。他淩厲的目光環顧了一圈圍著的兵將,語氣不鹹不淡的道:“如何?小王爺公開帶人包抄了我的岐王府,是籌算以下犯上麼?”
荼雅疾步上前,拉住了回身欲走的赫連煜的手,搖著頭哀告道:“殿下不能去啊!”
赫連煜皺眉,“七尋被岐王叔囚禁了!被囚禁的人但是七尋啊,七尋不是你最靠近的朋友嗎?她現在被囚禁,莫非你考慮的就隻有身份和態度嗎?”
荼雅怔怔的望著一臉果斷的赫連煜,驀地感覺這個男人如現在毒,他的溫潤,他的體貼,他統統統統的在乎和愛隻屬於鳳七尋,向來都鄙吝的不肯恩賜給她分毫。
赫連灃聞言輕笑,語氣嘲弄且輕視的道:“踏平我的岐王府?就憑你…另有你身後的這些酒囊飯袋?鳳柒陌,你究竟是過於小瞧岐王府的氣力,還是太自不量力了呢?”
赫連灃稍稍向後退了一步,隻見王府內刹時湧出一排黑袍人,皆是銀色麵具罩臉,手上的彎月刀在暮秋的日光下泛著莫名冷冽的寒光。與此同時,岐王府的牆上也都俄然呈現了成排的弓箭手,個個都是搭弓拉箭,蓄勢待發。
間隔岐王府不遠處的馬車裡,赫連茜諦視著火線對峙的兩方,目光焦心的道:“太子哥哥如何還冇來?這派去送信的人走了都快一個時候了吧!”
公然不出赫連焱的所料,鳳七尋被赫連灃從雍王府強行帶走以後,鳳柒陌連想都冇想,就帶領著麾下為數未幾的精兵,把岐王府裡三層外三層的給圍了個嚴嚴實實。他本身則騎在頓時,虎視眈眈的望著緊閉的府門,大有隨時衝出來搶人的架式。
赫連煜見狀,固然有些不忍心,但還是斷交的轉過身,大步分開了重華宮。
“是,爺!”
“小王爺想來也是救姐心切,爺,您看我們要不要……把王妃給放了?”閔良謹慎翼翼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