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到達了皇宮,鳳七尋更是一起腳步未停,直奔重華宮而去。剛一踏進石砌的拱門,就瞧見在園中擺佈盤桓,焦炙不已的柳兒。
早就推測她會思疑,鳳柒陌把嘴一抹,擺出了自發得最當樸拙心的神采,重重的點了點頭,“千真萬確,這事是太子妃的貼身宮娥柳兒親身奉告我的,並且她千丁寧萬叮囑,要你收到動靜後務必進宮一趟,這還能有假?”
要不是赫連灃激烈反對,鳳七尋還真想一起策馬疾走至皇宮,不過考慮到她岐王妃的身份,馬車彷彿更符合端方和禮節,因而在車轍的前行中,她的心愈發焦灼和不安起來。
赫連灃盯著鳳柒陌落荒而逃的背影,眸光不悅的冷哼了一聲,“餵馬?還真是一個不入流的藉口!雍王府的馬甚麼時候金貴到需求小王爺來餵了?”
聽鳳柒陌這麼一說,鳳七尋倒的的確確信賴了他的話,隻是……
赫連灃輕歎了一聲,端起麵前的茶杯,輕啜著微冷的茶水,一臉的如有所思。猶記得昨夜飲宴結束的時候,他還特地問過閔良,赫連煜冇有向他道彆,是已經回宮了還是?閔良當時的答覆是,並冇有見到赫連煜分開,也許是過分倉猝,冇有重視到罷了。直到今早出門的時候,纔有下人前來稟報,說太子殿下一大早倉促分開了。
赫連灃收回神,垂眸飲起了茶,“冇甚麼。”
瞧著赫連灃怔怔入迷的模樣,鳳柒陌在他麵前晃了晃手,單手托腮的問道:“姐夫,你在想甚麼?”
鳳七尋悄悄拭去荼雅臉上的眼淚,滿眼疼惜的道:“荼雅,你先彆哭,奉告我到底產生了甚麼事?太子他……並不是濫情的男人,必然是你弄錯了!”
鳳七尋點了點頭,“隻能這麼辦了,我這就進宮去!”說話間,她就起家疾步向房間裡走去,同時連聲喚來了候在園外的臻兒。
“太子妃在內殿,王妃娘娘請隨奴婢來!”柳兒說罷,便在前麵帶起了路,腳步倉促的走進了重華宮的內殿。
鳳七尋心下一驚,難以置信的道:“如何能夠?太子他……”
鳳七尋抬手揮退了臻兒和柳兒,單獨徐行走到荼雅身後,雙手重搭上了她的肩膀,“聽柳兒說,你從早上到現在滴水未進,如果讓赫哲汗王和勒桑王子曉得你這般折磨本身,怕是要心疼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