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煜在一陣高過一陣的頭痛中展開雙眼,先是感到了觸手的光滑和柔嫩,然後纔看到熟睡在他懷裡的女子的嬌顏,頓時驚坐了起來,一臉駭然的看著榻上的女子。他重重的喘氣了幾下,輕拍著頭,死力的想要回想起昨夜產生的事情,卻隻能記得幾個零散的畫麵。模糊是他喝多了酒,然後看到了含笑的鳳七尋。她著了一身妃色錦裙,對他投懷送抱、含笑嫣然。
他再次睇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子,深呼吸了一口氣,伸手重推了推鳳怡卿的肩膀。
鳳怡卿實在早就醒了,她假裝睡著,也不過是想看看赫連煜會如何麵對這統統罷了。現在他既然冇有逃掉,並且還挑選喚醒她,她天然也不好再裝下去了,因而咕噥了一聲,緩緩展開了清澈的眸子,眼神無辜的瞧著眉頭緊皺的赫連煜。
“太子妃!”赫連岑低喚了一聲,伸手抓住了荼雅的手臂,穩住了她閒逛的身材,“你冇事吧?需不需求傳太醫?”他目光擔憂的問。
赫連岑睨著神采倔強的荼雅,氣惱的哼了一聲,一把將手中的綢傘塞進了她的手裡,回身大步走出了重華宮。但是越是走,他這內心就越是憤激。明顯奉告本身,阿誰女子是太子妃,就算赫連煜一輩子都不愛她,她也隻能是赫連煜的女人,但是他還是鬼使神差的跑來了重華宮,隻為遠遠的瞧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