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的鳳七尋就站在現在她站著的位置,薄唇緊抿,神采慘白,她感受本身乃至能夠聞到胎兒被燃燒的腥臭,讓人幾欲作嘔。
而那還不是最殘暴的!最殘暴的是妃子當時已經懷有四個月的身孕,在被五馬分屍以後,又被開膛破肚取出了未足月的孩子,那麼幼小而又血淋淋的尚未成形的孩子,被狠心的扔進了火盆裡,收回了人肉被燃燒的呲呲聲。
“那皇上不成了聽信讒言的昏君了?”
鳳七尋淺哼,“就是因為她是我母親的陪嫁丫頭,對我母親忠心耿耿,以是她才氣豁出去統統替我母親報仇!茵姨千想萬想,恐怕也想不到,徐嬤嬤的心自始至終都是向著我的母親的。她服侍她,做她的虎倀,不過都是在忍辱負重,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夠把她禍亂雍王府的證據一一呈到人前台上,從而戳穿她的真臉孔。”她看向似懂非懂的臻兒,笑著說:“你必然想不到,徐嬤嬤她是主動找到我,說要助我一臂之力的!”
“蜜斯,你不高興嗎?”臻兒謹慎的上前問道。
赫連燮挑眉,“哦?如果她都算不上,那誰還能算得上呢?不如你說出來,朕幫你一併措置掉?”
“皇上真是率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