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差人稟報,說王府門外等您!”
“是!”護院總管趙統躬身應道。
第二天,岐王府的氛圍還是嚴厲降落,每個下人都是一副戰戰兢兢,如臨大敵的模樣,謹慎的不去提及鳳七尋三個字,或者和這三個字有關的事情。
安插好這統統後,赫連灃有力的靠在了椅背上,臉上的淩然被哀傷代替,冷厲的眸子裡也溢滿了哀痛的情感,彷彿滿身的力量在刹時被抽暇了普通。
岐王府的大門外,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相對而立,年青男人身後還跟著一隊身著甲冑的軍士,一個個都是神采凝重,全神防備的狀況。
“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劈麵詰責我了!好,我這就出去見他一見,我就不信這明顯不是我做的事情,他還能硬是栽贓嫁禍給我不成?”
鳳九夜擺脫他的鉗製,揉著本身泛疼的手腕,說:“殿下這麼說是甚麼意義?我不太明白!我究竟是做了甚麼讓殿下這麼惱火呢?”
“老奴在!”老管家站起家來答道。
鳳九夜聞言眸色微沉,稍稍思慮了半晌,淡聲道:“你去回絕了他,就說我明天身材不適,不宜見客,還請太子殿下包涵!”
“蜜斯就不怕這麼做,會被殿下以為是做賊心虛嗎?”
“管家這是何意?”
“是!”素綺略一見禮,上前拿起桃木梳,細細的梳理起了女子及腰的青絲。
說是回宮,但是赫連煜騎馬馳騁過十字街口的時候,倒是驅馬向和皇宮相反的方向而去。識路的人都曉得,阿誰方向是通往雍王府的。
鳳九夜心下一滯,寂靜了半晌,隨機開端放聲狂笑了起來。“死了!她死了!她終究死了!鳳七尋,你再也威脅不到我了!鳳七尋!”
“蜜斯,謹慎隔牆有耳!”素綺提示道。
“是!”
“心虛?”鳳九夜挑眉,“我心虛甚麼?人又不是我殺的?再說了,那岐王府著火的時候,我但是因為心疾複發而躺在太病院的床上呢!”
說罷,他就略一點頭,翻身上了馬。“回宮!”
“你――”
“老奴服從,這就下去安排!”
“當然了,這天下上本來就有太多的巧事,以是纔有了阿誰巧字。”她挑眉睇著赫連煜,男人的瞪眼和眸中的恨意,像是一柄匕首,狠狠刺進了她的心房。饒是如此,她還是笑容清淺的說:“不然殿下莫不是覺得,我的心疾複發也是我能夠節製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