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娘聞言,明麗的眸子裡滑過一絲受傷的光芒,不過很快就被媚人的眼神代替。她伸手搭上赫連灃的肩膀,緩緩的向下移去,眼神魅惑,聲音亦是愈發的妖嬈,“奴家不太明白連相公的意義呢!甚麼叫不是一類人呢?敢問小七女人是甚麼樣的人,奴家又是甚麼樣的人呢?再說了,這寒山村就這麼大,奴家又能離她多遠呢?”
“連相公這麼活力何為?莫不是怕我教壞了小七女人?也是,奴家瞧著小七女人這些不懂,那也不會,就連最起碼的男女之事都是一無所知,還真是純粹的敬愛呐!”她緩緩起家,靠近赫連灃小聲問道:“小七女人該不會還是一個……雛兒吧?”
赫連灃持續閃身躲開了燕娘,同時俄然的鬆開了手,燕娘一個冇節製住,直直的撞向了一旁的桌子。她仇恨的抬開端,目光羞憤的望著赫連灃,“你――”
赫連灃用力的抓住了燕娘作怪的手,狹長的雙眸中冰霜漸起,“我再說一遍,離小七遠一點,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不過比起心高氣傲的鳳娘,燕娘倒實在是能屈能伸。麵對赫連灃的冷言冷語,她不但收斂了本身的肝火,反而笑的愈發妖嬈了起來。
村婦們說的天然都是仇視和鄙夷的話。她們說這燕娘是狐狸精轉世,天生一副狐媚相,就曉得勾引男人,這背後裡勾引便也罷了,畢竟她一個女人家也不輕易,總要想些編軌製日,隻要彆過分度,大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權當不曉得。但是有一次彼蒼白日的,許是因為氣候太熱,酒館裡買賣不好,一小我都冇有。村裡有個農婦去那邊買酒,成果你猜如何著――竟然從小酒館前麵的茅舍裡傳出來了淫聲浪語,那叫一個羞人呐,隻把買酒的農婦給羞得跑回了家去。厥後,關於燕孃的傳聞便傳開了,男人們則慕名前去,女人們則對她恨之入骨。
想來是這燕娘不曉得打哪兒學來的媚術,空閨孤單的時候就利誘男人紓解慾望,隻是她千不該萬不該把這媚術用在赫連灃身上。先不說就憑她的姿色連鳳七尋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,就連邕南岐王府裡養的那些個姬妾,都比她美豔上千百倍;而論起媚術,鳳孃的媚術可謂是入迷入化,底子不是她這類小角色能夠相提並論的,但是仍在他麵前起不到分毫感化。以是燕娘妄圖仰仗本身的美色和一點點不入流的媚術,就想勾引他,的確就是自不量力!
之前也冇重視到村莊裡竟然有燕娘這麼一號人物,自從打鳳七尋嘴裡聽到她的名字後,赫連灃三天兩端就能聽到村民們對她的群情,或者是從一同砍柴捕獵的阿力等人的口入耳到,或者是路過河邊的時候,從洗衣的農婦村姑們閒談入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