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?”赫連灃不由嘲笑出聲,語氣淩厲的詰問:“當時的景象是本王親眼所見,亦看的清楚清楚,二公子這麼說,是說本王信口雌黃了?”
赫連灃剛想持續出言辯駁,卻被鳳七尋搶先一步開了口,“二哥說的冇錯,他固然常日裡遊手好閒,且又不務正業,但是他確切不是會做出罔顧人倫之事的人。”
他下認識的冷聲詰責鳳七尋,但是後者並冇有答覆他的題目,或者說他已經冇偶然候聽到鳳七尋的答案了,因為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,隔開內堂和外堂的屏風俄然被人用力踹開了,破裂的屏風後呈現瞭如同天神般俊美邪魅的男人。隻是男人現在的神采卻不是堪比神祇的仁慈戰役和,而是仿若惡魔般的陰狠和冷戾。
“王爺!”鳳柒翰挺直了身軀,雙眼緊盯著逼到麵前的劍尖,盜汗沿著他的雙鬢緩緩滴落。
“是啊是啊,七尋說得對,王爺您不能隨便就殺了我呀!”鳳柒翰現在為了保命,當真是甚麼都不考慮了,眼睛都不眨的就跳進了鳳七尋預先設想好的圈套。
蓮姨娘更是身材一顫,神采頓時慘白如紙。跪在她中間的鳳柒翰更是驀地昂首,目工夫毒的望著鳳七尋,“你胡說八道些甚麼?”
這時,一向低著頭沉默的鳳七尋開了口,“王爺……”她抬開端,淚水猶存的水眸中漾著粼粼的波光,“這如何說都是雍王府的家事,還是交給我父親做決定吧!”
“岐……岐王!!!”鳳柒翰驀地吃了一驚,結結巴巴的道。
鳳桓的神采亦是陰沉的短長,除了滔天的氣憤以外,另有難以描述的恥辱。他伸手指著跪在正堂中心的蓮姨娘和鳳柒翰,氣的渾身直顫:“你們……你們的確是瘋了!鳳柒翰,你昔日裡便行動放蕩,我隻當你是少爺的紈絝心性,冇想到現在,你竟然對本身的親mm……你真是……牲口!牲口不如啊!”
“饒命?”赫連灃冷哼了一聲,手上的利劍間隔鳳柒翰的脖子又近了一分,厲聲道:“淫辱親妹,像你如許的人渣,本王本日就是宰了你,那也是替天行道了!”
鳳柒翰更是喉嚨一甜,嘔出了一口鮮血,一臉驚駭的望著神采烏青的赫連灃,嘴唇顫抖地說:“饒命!岐王饒命!岐王饒命呀!”
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
雍王府的正堂,冷若冰霜的赫連灃和神采烏青的鳳桓彆離坐在擺佈兩邊。坐在赫連灃下首的順次是韓蕙心、蓉姨娘和柔姨娘,坐在鳳桓下首的則是鳳柒雲、鳳七尋和鳳怡卿。蓮姨娘和鳳柒翰跪在正堂中心,一副大禍臨頭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