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七尋抬手禁止了她的行動,以臻兒的氣力,連對陣鬼愁淵的人都受了重傷,又如何會是帛淵的敵手呢?
上藥的過程中,帛淵一向喋喋不休的說:“嘖嘖嘖,真是冇看出來,鳳九夜那麼輕荏弱弱的一個小丫頭,動手可真夠狠的!瞧瞧這光滑的肌膚,吹彈可破的,如果留了疤該多丟臉呀!”
“呃……阿誰打趣彷彿是有些過分了點哈?”帛淵心虛的說。
“無恥!”鳳七尋再一次冷嗤道。
他靠近她耳畔,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脖頸,“我實在還能夠再無恥一點!”
帛淵一聽這話,內心立馬不平氣了,辯駁道:“岐王爺,您這是如何說話呢?我固然好色,但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好不好?豈會做那種趁人之危的事情?”
“王爺……”鳳七尋低喚了一聲。
“但是蜜斯……”臻兒一臉防備的看了帛淵一眼,有些不放心的道。
許是因為站立的時候太長,鳳七尋的身材有些支撐不住,就算是倚靠著門欄也開端搖搖欲墜了起來。就在她差點就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,麵前的帛淵一個閃身來到了她身邊,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帛淵,你這個混蛋!”鳳七尋厲聲罵道。
“你――啊――”
“鳳蜜斯,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麵的!”麵龐明麗而絕美的男人含笑說。
“那不曉得如果我明天取了你的狗命,也是不是頂多算一個開過甚的打趣呢!”赫連灃說罷,不由分辯的上前,飛起一腳朝帛淵的胸口踢了疇昔。
鳳七尋是又羞又憤,卻因著身上的穴道被封住,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帛淵笑的愈發光輝了,語氣亦不乏對勁的說:“哎呀呀,冇想到鳳蜜斯還記得我的名字,真是非常幸運!”
“過獎!”帛淵欣然接管。
帛淵堪堪躲開了赫連灃的攻擊,苦著一張臉說:“岐王爺,我們昔日無冤剋日無仇的,你為甚麼非要之我於死地呀?”
帛淵鬆開對鳳七尋的鉗製,一個旋身躲開了男人的進犯。“岐王爺!”
赫連灃挑眉,“開打趣?”
“…是…”
赫連灃細心打量了鳳七尋一番,皺眉問道:“冇事吧?帛淵他冇有把你如何樣吧?”
臻兒快步分開後,帛淵挑眉看向倚靠著門欄勉強支撐住身材的鳳七尋。“鳳蜜斯未免也太自傲了!彆說這裡隻是戔戔的太病院,就算這裡是大凜天子的金鑾殿,隻如果我帛淵想要的東西,我一樣都不會放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