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順手抓住了地缺的腰間,地缺隻感覺渾身力量儘皆消逝,一動不能動。
金麪人俄然左手將指一彈,地缺隻感覺一絲寒氣直直刺到本身合穀穴上,劇痛的感受伸展到半邊身子,手一顫抖,瓷瓶便向空中落去。
金麪人左手提住天殘脖子,右手在他身上遊走不斷,很快,從天殘身上找到一個小瓷瓶,金麪人將天殘遠遠一扔。
又拿著瓷瓶問地缺:“這個如何服?”
金麪人大怒,掐著地缺的嘴巴,將瓷瓶豎起來,閒逛著向內裡一倒,將瓷瓶中的毒藥儘數倒進地缺嘴巴裡。
純陽子還未答話,朱棣從奉天殿也隨後走了出來。
金麪人左掌內力稍稍註上天缺腰部,地缺隻感覺一股陰氣透過督脈直衝後腦,疼得大呼一聲。
金麪人問:“多久能好?”
金麪人向前伸出左手,手上的鮮血“滴滴答答”向下掉,看得世民氣悸。
眼看指尖兒觸及金麪人腰間大穴,俄然麵前一花,金麪人落空蹤跡,天殘暗叫一聲不好,接著脖子被提起來,高懸在半空。
金麪人冇想到純陽子竟然武功如此短長,從進了紫禁城一向就冇碰到妙手,天殘地缺如此大的名譽,都是不堪一擊,以是放心大膽對比藥瓶。
天殘腦門的汗象小瀑布一樣流下來,咬牙看著金麪人,說:“小賊!你好毒!”
金麪人吃了一驚,昂首一看,隻見一個羽士站在奉天殿門口的台階上。
地缺奸笑一聲,說:“有本領就來拿。”說罷不由向後退了半步,心說要打必定不是此人的敵手,不過純陽子阿誰賊道如何還不出來,合三人之力,定能將這刺客擒下,待會兒老爺爺向奉天殿內裡一跑,這賊道不上也得上了。
那瘦子蒙著大氅一動不動,有幾人奇特,上前將大氅扯開,隻見已七竅流血死在當場,本來竟是被這大氅的暗勁兒硬硬震死。
如果他不是把大氅解下來,很能夠就會功虧一簣。
如果掌心凝血全出來,那這補天掌也就白連了。
恰是護國法師純陽子。
金麪人不再詰問純陽子,雙目看著朱棣,身子微微顫抖。
金麪人大呼一聲,右掌如利刃般插上天缺左胸,地缺一聲慘叫,鮮血噴了金麪人一身,金麪人左掌一撥,將地缺屍身遠遠扔了出去。
地缺麵上冒出一絲黑氣,嘴角微微有血流出來。
<!--章節內容開端-->金麪人冷冷一笑:“就憑你還冇資格問本座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