廠督的神采微寒,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玄機門的事倒教你上心。西戎人行刺一案你臨時放一放,我已命任千山和曲既同從旁幫手秦柏,你安放心心等動靜便是。”
她半眯起眸子,緩緩回過神來,“你想讓女皇和周景辭,都以為你是三公主一黨的人?”
但是剛邁出了冇幾步,纖細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拉了歸去,周景夕直愣愣撲進廠督懷裡,讓他收攏雙臂不由分辯地箍在胸膛上緊抱著。她小臉微紅,推搡著他蹙眉道,“攔我做甚麼?我得入宮一趟。”
他勾了勾唇,未言聲。
廠督苗條的五指伸疇昔,將她白淨纖細的左手握在掌心,牽著她緩緩朝廠督府外走,一麵走一麵挑眉,有些興味盎然地的意味,反覆道:“心虛?”
她是極柔婉的聲線,一字一句勾描出萬種風情。廠督直視她的眼,那瞳人底下的眸光卻有些發冷,不由勾起唇角寥寥一笑,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一吻,低聲道:“在你內心,我一貫為達目標無所不消其極,是麼?”
兩人聯袂在日光下並行,分花拂柳,意態閒適,這類景象已經多年未曾有過了。她冇由來地想起小時候,他也是如許牽著她的手走在大宸宮的高牆與琉璃瓦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