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從很小就不在身邊長大,他們也不敢期望他能夠與他們靠近,隻要他情願認祖歸宗擔當帝位,便已是極好。
她那甚麼身子骨不曉得?竟然還這般不知輕重!
皇貴妃雖心中也沉重,可還是顧著蕭正霖的身子,也欣喜道:“對啊陛下,你不是總和臣妾說想無憂了麼?這些您都莫要過分擔憂,隻要好好的等著,等無憂返來看您便可,您總不想讓她屆時千裡迢迢趕返來,要看著你病著的模樣心中難過吧?”
以是,問蕭以恪何時返來,也是在問樓月卿何時才返來。
兩人一陣沉默以後,蕭正霖才歎了一聲:“那孩子,到底是生分!”
本來納征下聘男方是要在場的,但是蕭以恪人不在酆都,隻能讓蕭以恒他們代為前去,此次蕭以恪和蘇綠染的婚事,雖說是皇家賜婚,但是還是給了蘇家極大的尊敬的臉麵,遵循普通的結婚法度一步步來,可作為新郎的蕭以恪不在,畢竟不太安妥。
鄰近大婚,作為準新郎的蕭以恪卻遲遲不歸,畢竟說不疇昔,如果再坦白,怕是他們也不會信了。
聽言,皇貴妃眸色微動,與蕭正霖對視一眼,才麵色凝重的看著蕭以恒問:“恒兒,你照實奉告母妃,是不是無憂出甚麼事了?”
冇有甚麼比她和孩子的性命更首要的了。
樓月卿已經分開了半年多了,他們也馳唸的緊。
蕭正霖點了點頭:“如此便好,蘇家那女人是個不錯的,這些年恪兒也虐待了人家,此次大婚可要好好辦,現在恪兒還在楚國未回,如果蘇家那邊有何不滿的,你們要措置好!”
朝中事情很多,他固然有才氣有天賦攝理朝政,可畢竟剛開端冇多久,此前並未打仗過這些,很多事情都不太熟諳,要均衡朝局,做任何決策都要考慮再三,全部國度的事情都壓在肩頭,且眼下恰是適應這些的時候,本來也冇甚麼閒暇,本日為了幫蕭以恪下聘,他都免朝了,還遲誤了大半天,現在都下午了,堆攢了很多政務,他得去措置了。
皇貴妃又道:“說到底當年的事情不滿是陛下的錯,恒兒是個明事理的,是非曲直看得通透,隻是他的性子本就寡淡,不善與人相處,這才彆彆扭扭的,可這內心啊,怕是早就不怪陛下了!”
皇貴妃見他麵色沉重胸口陣陣起伏,忙勸道:“陛下,您身子不好,莫要暴躁!”
既然挑選了這條路,他便會死力做好,現在好好監國理政,今後,做一個好帝王,勤政愛民,為贖罪,也為庇護在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