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揣摩的時候，門板“吱呀”一聲開了。
“先生睡覺麼？”
孤竹無堪老臉僵了僵，嘴皮子抖了抖，深深望著她，最後化作一聲無法的感喟：“你……你這是何必。你曉得你母親她是有苦處的……”
“你憋碰我！”
王衡眉毛倒豎，劍抽了一半：“你說甚麼？”
依他活潑的脾氣，能乖乖等了一個時候已是極限，這會兒腦袋靠在王衡肩膀上打盹兒，口水還流了王衡一身。
“你、你！德禎――”
“……”張培青沉默了一下，“老頭，你把我的精華都學到了。”
孤竹無堪一巴掌拍在案桌上，指著張培青的鼻子叫罵：“德禎小兒，你給我嚴厲點！”
張培青驚奇地望著他紅十足的眼睛，“真哭啦？老頭，幾年不見，你還是這麼脆弱。”
“你去睡覺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