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想著,如心跑了出去,說道:“王妃,若梅院來了人,說是叫快意姐姐疇昔一趟。”

“但是太醫叮囑過本王妃,這段時候不宜食此類食品。”喬雲溪打斷她的話,“不如賞於你,拿下去用吧。”

公然,喬雲溪在東麵的一個小雜物間裡找到了血腥草,她拿出了幾株,來到視窗就著微小的月光,碧綠色的草體,頂尖處是微微的紅色。

“王妃,李側妃並非不把您放在眼裡,而是實在是因為事出告急,以是……”秋梅的語氣和緩了很多,眼角瞄了一下喬雲溪手掌裡的匕首,模糊的寒光一閃,讓她想起李連若臉上的傷,內心微微一抖。

“回王妃,李側妃讓奴婢前來,叫快意疇昔回話。”秋梅像是死力壓著肝火,但是語氣仍舊有些不善。

很輕易的找到了院子中的小廚房,李連若受傷以後,一向在嘗試各種體例來醫治,以是,小廚房裡的藥味一向稠密,現在的爐子還溫火熬著中藥,藥鍋裡藥氣升騰,喬雲溪把手中的血腥草折成幾斷,然後扔進了鍋裡。

“告急?”喬雲溪的語氣暖和如風,臉上的笑意卻如刀,“有多告急?告急得連端方都忘了?”

她提鼻子聞了聞,感受氛圍中另有快意身上的那種脂粉香,想著快意那張光滑的麵龐,她胸中的恨意就如波浪翻滾。

快意一怔,她昂首看了看喬雲溪,被那目光一觸,彷彿中轉心底,深藏的那些情感和見不得光事,都像刹時被翻了出來暴光亮淨。

“噢?”喬雲溪看了看那湯中飄浮的細嫩而微黃的花瓣,“金枝花?”

這院子中,除了近身的陪嫁丫頭,其他的一概不準進屋,明天見了快意,已經算是慣例了。

李連若臨睡前又摸了摸傷口,那猙獰的傷口高高鼓起,讓她的手指都有些微微的疼,那疼痛刹時漫延到心底,如刀淩遲般的痛不欲生。

李連若看著那色彩味道都特彆古怪的湯藥,神采陰沉的將近滴水,但不管如何反胃不想喝,她也要硬著頭皮喝下去,現在對她的臉傷有幫忙的東西,她都情願嘗試。

“來人!”她一聲怒喝,讓站在門外的丫環抖了抖。

現在李連若的脾氣越來越暴躁,喜怒無常,丫環的身上老是帶著傷,她謹慎的來到李連若的近前,施了一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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