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婦人先聲奪人,指著顧以丹破口痛罵。

她手上拿著那份問答記錄,十幾個題目中,恰好是有一個題目,【您可有不能與之打仗之物?】

薑元羲不著陳跡的收回了腳,免得被五哥發明。

薑伯庸手上一個用力,猛的推開了手上抓著的仆人,回過甚瞪了薑元羲一眼,“你本事了啊,看到傷害不從速走,還敢留在這裡,看回家祖父能不能饒你。”

這麼較著的竄改,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到了。

顧以丹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樣,起首出聲,“不知薑五娘子有何體例?”

“諾!”

薑元羲又出聲,其彆人的目光齊齊往侍女臉上看,對啊,為甚麼侍女臉上冇有紅疹子?

“為何張四娘子會出紅疹子,這位侍女卻一點題目都冇有呢?”

顧以丹沉聲道,她目光直視張四娘子,“既然你對白芨過敏,為何當初侍女問你有何過敏之物時,你說冇有?”

“這位夫人既然一口咬定是恒源祥的胭脂才讓張四娘子的臉變成如許,最簡樸的體例就是讓張四娘子和一個侍女一起,當場用一下那幾樣胭脂,看看會不會出題目。”

薑元羲叫了一聲。

顧以丹好歹明白人家說話到這裡,不是為了幫她,而是因為剛纔阿誰仆人紅了眼差點傷害到薑五娘,纔會惹得這位薑家郎君勃然大怒,不能希冀人家幫她將事情措置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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