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薑五娘已經牽涉進這件事裡了,薑伯庸就明白本身先前的籌算行不通了,既然如此,為今之計隻能是幫著薑五娘了。

顧以丹適時出聲,“這位夫人,重新到尾,你都不讓我把話說完你就脫手,你可不要誹謗人。”

薑伯庸看著一地狼籍,冷聲道:“無端打砸鋪子,還傷了人,我看你們膽量挺大的,天子腳下也敢目無國法。”

中年婦人一見薑伯庸不出聲了,心中必然,對上這位不知出處的小郎君她會顧忌,對上同是商賈的顧以丹,她就不怕了。

“好啊,公然是你們的胭脂出了題目,這回人贓俱獲,我看你們還想如何狡賴!”

薑元羲不著陳跡的收回了腳,免得被五哥發明。

她手上拿著那份問答記錄,十幾個題目中,恰好是有一個題目,【您可有不能與之打仗之物?】

“你能有甚麼說法?好,我就讓你說,我看你能不能說出個花來。”

擺佈長隨上前,一腳一個,一拳一個,不過半晌,仆人們就躺在地上嗟歎了。

到最後一樣胭脂了,賽雪粉。

等試到白芨的時候,果不其然,張四娘子另一邊白嫩的手背上又呈現了紅疹子。

“嘩――”

薑元羲趕緊擺手,“冇有下次了,冇有下次了。”

還不到一刻鐘,就見白嫩的手背上呈現了一層層紅色的小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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