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以丹循名譽去，眉頭微微一蹙，竟然是薑五娘？
這般想著，顧以丹就揚聲叮嚀掌櫃，“掌櫃，你將四月的記錄本子拿出來。”
這恒源祥的胭脂水粉竟會毀人容顏，不管如何都不能用了。
中年婦人嘲笑一聲，還是兩個字，“給她。”
她心中有些難堪，健忘本身不能仰仗表麵氣味來辨認這內裡有冇有被人增加一些“分外”多的東西出來了。
當唸叨這三種胭脂水粉的名字時，顧以丹就曉得，那位張四娘臉上的紅疹以及飯桶血水毫不是她胭脂導致的。
還冇等她說話，中間又有一道聲音傳來。
當顧以丹將賽雪粉翻開細心嗅看的時候，中年婦人麵上一如既往，就是臉上那嘲笑也冇變，倒是那位張四孃的呼吸短促了些。
中年婦人雙目帶著肝火，憤而指責，“你看看，我兒好好的臉，就用了你們恒源祥的胭脂，變成這個鬼模樣，你們說是不是心太黑？”
砸場子。
“既然夫人信不過恒源祥請的大夫，那就由我再去請一名大夫來，由兩位大夫一起檢察如何？”
“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