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萬石看著多,可隻要一想起是他們這些年陸連續續攢下上來的,就不覺很多了。
又有第二小我站起家,“我程家也退出,《百家盛典》一出,我們家的老一輩心心念唸的就是想參與此中,他們護女帝護得緊,也說即便是真的插手科舉,信賴家屬中的後輩也不會落榜,流言已經冇用了。”
“就這點膽量?”薑元羲感覺無趣得很,如果那些人還能持續下去,也許她還會高看他們一眼,讚一聲他們勇氣可嘉,不過是送了一本世錄譜就撤退了,讓她很有一種難受的感受。
《百家盛典》的明旨一下,果如薑伯庸猜想的那樣,天下士林都瘋了。
她傳聞段公忙完了即位大典以後過分勞累,還差點傳染了風寒,故有此一問。
“你們說說接下來該如何辦?”
薑伯庸笑著道:“陛下放心便是,我已經叮囑了大夫,每三日上門給段公斷脈,他身邊也放了兩個長隨,會隨時重視他的身子骨和作息飲食。”
“這麼說來,女帝已經曉得我們暗中所作之事了?”有人晦澀的問道。
薑元羲放心了,她信賴有段公在,盛典絕對不會有題目,因而有問起另一件事:“朱先生的稻穀種子我們存了多少?”
“想來鎮北王送過來的世錄譜,是女帝授意了。”
“我亦是。”
“足足有五萬石。”談起閒事,薑伯庸神采端莊起來。
掛名這類事,薑元羲還是采取了顧以丹的定見提出來的,用在《盛典》掛名的這類龐大的名利,引誘那些人把保藏起來的百家著說獻出來。
“走吧,還不如現在開端就好好催促家中後輩讀書,爭奪在一個月後的科舉中拔得頭籌。”
“這麼說,你也收到了?”第三小我說話。
世家不敷為患,薑元羲就把這事拋之腦後,轉而提及其他事,“《百家盛典》工程浩大,自數百年前百家著說被毀,各家傳人逐步泯冇在百年間,就很難再找到他們的著說了,要重現數百年前百家齊鳴的盛況,難度甚大。傳旨下去,隻要有人能獻出百家的著作,都能夠在《盛典》裡頭掛個名兒。”
女帝的耳目到底有多少?竟然一個不差的把他們都查清楚了,要曉得本日之前,他們當中另有些人不曉得有其他世家參與呢。
而被撕掉的,恰是他本家祖宗的起家史,亦便是他們家活著錄譜上的記錄。
“你們收到鎮北王讓人送來的東西了嗎?”另一小我不答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