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元羲第一個反應過來,“對,我們有船啊!淺顯的船當然運送不了這麼多的糧食,但我們那十艘大船完整冇題目。”
馮浦澤放心了,轉而又道:“我們擄掠糧倉之時蒙著麵,但能夠在不經意間漏出‘身份’,你們感覺哪一家有這個氣力擄掠糧倉?”
薑元羲一字一句的開口,“既然流言說北梁的真命被上天收歸去了,那麼新的真命,天然是各憑本領,去讓人把胡曲馮、小虎他們叫返來,我們劫漁陽糧倉的機會到了。”
“此次去漁陽的部曲有一千二百數,剩下的一百數留守丹陽縣,小哥、四哥,縣裡就靠你們了。”
薑元羲又看向了薑伯庸,“五哥,漁陽的漫衍圖拿到了嗎?”
“有船。”邵兕虎高聳的開口。
馮浦澤接著彌補,“我們造的大船實乃是前所未有,如若被人看到就會透露我們的真臉孔,以是解纜的最好機會是傍晚,大船從海裡解纜,於半夜到達柴桑,我們策動攻擊也選在二更天或者半夜天,這時候人是最睏乏的時候,衛軍也想不到會有人膽敢攻擊他們,出其不料之下能殺死很多人。
想到陳雄是越華容殺死的,薑元羲默了默。
那他就不再是真命天子,就不該坐在那張龍椅上。
薑元羲一句話,把崔玉書的後路也堵截了,明白的表示就是把現在身在後宅的鄭幼娘請來也不會竄改她的決定。
薑伯庸嘲笑一聲,“寧江王騎馬進宮看聖上最後一麵之時,從頓時摔了下來,斷了腿,瘸了。”
“漁陽有兩個城門,從我們丹陽縣去漁陽,路程最短,靠的比來的是東北的這個城門,但漁陽的糧倉在西北。”
薑伯庸在羊皮上點了點,“漁陽的衛軍駐守在西北城門四周,而糧倉就在虎帳中間。”
“公然不是省油的燈,是親父子,心狠手辣這一方麵,倒是一脈相承。”薑元羲淡淡的道。
“薑鄭兩家的部曲加起來有幾千數,有外祖父在,就算路上趕上流民叛逆也不怕。”薑元羲策畫了一番,放下心來。
薑元羲嘖了一聲,“北梁不再得上天的庇佑,落空了真命?那新的真命是誰?這幕後放出流言的人倒是瞅準了機會。”
“至於說為了掩蔽我們走水路的本相,我們還能夠兵分兩路利誘追兵。大船上裝著礦山挖出來的石頭,等糧食運上船以後,船上的石頭就裝上板車。
阿誰禁衛被他部下的人遵循薑元羲的叮嚀挫骨揚灰了,同時那枚印章也交到了祖父手上,與此同時,他還帶來了一個嚴峻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