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娘,我知你擔憂甚麼,你大可放心,你我兩家既是通家之好,又是姻親,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,我阿姐但是你大嫂,我又怎會做出倒黴於你的事來?如果你不信,我帶來的人你能夠找人看著,我也不會傳信給都城。”
崔玉書問出口,本身又發笑,“是我傻了,你又不是我,安知我如何想。我當時啊,就跑去見祖父,與他說,我想去丹陽縣幫手你,祖父當時覺得我高熱不退,腦筋燒傻了。”
“五娘又在談笑了,若真的藏匿了大好的才調,那薑祖父為何捨得讓你來,還搭上了五郎和六郎?
薑元羲走近他,挑眉笑道,“四哥這是曉得我要來?”
上門以後的行事,薑元羲感覺這位縣丞大人的脾氣很對她胃口。
崔玉書晚膳的時候喝的酒未幾,饒是如此,白玉臉上仍然有一絲紅暈,不過他眸光腐敗,顯見並未喝醉。
崔玉書也神采天然,並冇有先答覆薑元羲的問話,反而提及彆的的事。
賓主儘歡,丹陽縣是冇有所謂夜禁的,本就是一個地處偏僻與世隔斷的處所,夜禁就冇有了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