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元羲接過玉瓶,拔開塞子從內裡倒出一粒藥丸拿在手中細心察看,嗅到一股暗香味兒,“顧三娘子說靠著這藥丸就能讓宮裡阿誰方士之輩失了聖上的信賴?”
常明義將藥材拿回了本身院子,數天以後,從院子裡出來,去見了顧以丹。
常明義迷惑的皺了皺眉,“明義曾經嘗過兩滴罈子裡的水,喝了以後,渾身的怠倦竟然刹時消逝,較著能感遭到身子輕健了很多,精力大振、紅光滿麵,明義徹夜不眠的煉製了一天一夜的藥丸也不見睏乏,還是明義深知不能倒置作息,這纔去補了覺。”
常明義將手中一個木盒子遞給顧以丹,顧以丹接過木盒子,還來不及看木盒子裡的藥丸,起首問道:“先生製藥的時候,有把那罈子的水加出來嗎?”
薑元羲眨了眨眼,纖長的手指轉著藥丸,“看來那罈子水很短長,你可知那罈子水是甚麼東西?”
顧以丹也覺有理,且這將近一年的時候,她已經對常明義充足信賴,對他外出非常放心,“既如此先生固然動手去辦,現在三娘身邊隻要先生能夠信賴了,待今後,三娘必會寵遇先生。”
“五哥,這藥丸你找個惡貫充斥又身負傷病之人來嚐嚐,且看看有甚麼結果。”
常明義見著背對他而立的小娘子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道禮。
她細心的看了一眼藥丸,問道:“那一罈子水製成了兩百粒的藥丸,那麼一顆藥丸裡頭,相稱於有幾滴罈子水?”
又眉心一蹙,“竟然隻製成了一百粒的藥丸。”
萬一五哥也跟常明義一樣跑去吃了這藥丸,她有地都冇空哭。
薑元羲將玉瓶遞給薑伯庸,叮嚀道:“此藥丸不知是好是壞,你可千萬不能獵奇心太重。”
薑元羲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,她信賴五哥不消拿他本身和她的性命打趣。
“是,她對此非常自傲。”常明義必定的道。
顧以丹叫了一聲,“先生快些將藥丸裝好吧。”
這下讓薑元羲駭怪了,左看看、右看看,隻把薑伯庸看得頭皮發麻,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頭才收回目光,“想不到短短幾個月,五哥手裡頭就有得用之人了。”
薑伯庸好笑道:“誰會無緣無端亂吃藥?”
“五娘先拜彆,這裡有人服侍先生的飲食起居,先生且放心。”
“先生可找好了方士之輩?”顧以丹將木盒子抱在懷裡,焦急的問道。
“約莫有五滴。”常明義想了想道。
“主上。”
常明義麵上帶著一抹歉意,“三娘子請包涵,某這幾天一向待在院子裡製藥,還冇來得及去尋覓,請三娘子給某幾天時候,此人要進宮,需求忠心耿耿,某要傳訊太清宮,派人下來為三娘子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