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南笑笑,“有機遇的!”
說著,她同楚知南微微點頭,算是表示禮節。
北矅老天子的正宮娘娘乃是五皇子殿下的生母,五皇子與太子爭奪嫡位時,兩方皆敗,而皇後孃娘則已被打入冷宮,現在關在這深宮大院裡。
那太妃倒甚是年青得很,瞧著不過二十幾歲,模樣清秀。
楚知南在宮內閒逛著,偶爾與春繡夏荷搭兩幾句話,不想走著走著,竟撞上了一名天賦子的妃子。
反觀是呂朱紫,瞧見楚知南時微微一愣,又盯著她的麵貌瞧了半晌,直到被身邊的宮女輕聲提示,這才反應過來,喚了她一聲。
“這是如何了?”他再次捧著楚知南的腦袋,微微偏頭,逼迫她與他對視,“我家小南兒這是如何了?不過是一響午不見罷了,怎地叫我聞見了火藥味兒?”
“太妃娘娘談笑了,皮郛不過是表麵罷了,總有韶華褪去,人老珠黃之時!”
呂太妃一怔,“是了,是了!娘娘與君上,才子才子,天造地設!”
老天子活著時,被封為呂朱紫,現在的呂太妃。
楚知南聞言隻莞爾笑著,不再接話。
比如哪些宮殿之前住的是何人,現在又去了那邊。
“那裡能說得上情比金堅!”楚知南還是笑著,“隻不過剛好都能入得各自眼罷了,他願寵我,我願信他!”
慕容承燁未曾受過諸位妃子們的寵遇,是以當他上位時,該逐出宮廷的逐出宮廷,打入冷宮的入冷宮,唯獨那些未曾有過大錯大惡的,現在享太妃之稱,仍住於原宮殿。
春繡見此,則福身同呂太妃行了禮,“太妃娘娘金安!”
北方人總神馳南邊的四時如春,而南邊人卻又巴望北方的大雪紛飛。
“娘娘這是同哀家誇耀您與君上豪情好麼?”
“嗯!”她點點頭,“南燕的確氣候惱人!”
說話間,他已坐在了楚知南的軟塌上,用那微涼的手去捧著她的臉,笑得眼眸彎彎。
呂太妃見楚知南不欲再與她多說,不知想到了甚,獨自笑了一聲,“哀家另有要事覲見君上,便不與娘娘多言了,告彆!”
呂太妃見楚知南神采,輕笑一聲道,“世人都說南燕長公主乃是天下第一美人,現在一見,倒是叫哀家飽上眼福了!”
“娘娘怎會這般想?”楚知南挑眸,“本宮與君上的豪情,還需誇耀?”
麵前這位年青的女子,乃是刑部尚書呂家的女子。
不知是不是楚知南的錯覺,她隻覺呂太妃這話莫名帶了幾分刺。
女子間的第六感奉告她,這個呂太妃、彷彿也不是個善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