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承燁見她自顧喝酒,不覺將手伸了疇昔,捏了她的小手,含笑道,“醉了?”
那溫溫輕柔的話,落在楚知南的耳裡,倒是帶了滿滿的不善之意。
“莫喝了!”慕容承燁偶然賞那些獻才藝的才子,整顆心機都放在了楚知南身上,“如果身子不適,便先回宮罷!”
司妙妙眼神變幻,隨即看向楚知南,“君上既將皇後孃娘說得如此好,不如讓大師見地見地?”
楚知南笑笑,同他輕聲道,“好久冇遇見有樂子的事情來,讓我好生玩玩!”
那女人著了一襲白衣錦袍,以紗遮麵,靈動的雙眼暴露於外,看向高位上的或人時,眸中閃亮。
此話落在司妙妙耳中,她麵上一喜,正欲要詰問時,則又聽他道,“方纔女人彈的曲子,朕竟是未聽出來一個音符。”
她咽咽口水,仍舊據理力圖,“可長公主殿下不也在南燕宴會之上舞過了麼?本日來獻藝者,多為官宦女子,莫非將軍覺著,與我們這些官宦女子比不得?”
就算那南燕先帝多愛前後,後宮當中也需有其他女子。
楚知南抬眸笑笑,“北矅的酒果然是要比南燕的烈些!”
“好,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