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氏聞言,嗔笑道,“我不喜與京裡的這些夫人們打交道,一個一個都是宅鬥妙手,提及話來拐彎抹角,軟綿綿的話裡也藏著鋒針,一不謹慎便能戳得人頭破血流!”
待得二人分開後,康氏這才攙了楚知南的手,拉著她上了馬車,邊走邊道,“瞧著你們之間的豪情啊,我便想著今後我家柳姐兒的婚事,如果她也能覓得如此良緣,我定是誠懇唸佛吃齋的!”
“唐家乃為武將之家,唐女人那等性子纔是真正的脾氣之人,便是江湖後代也比之不及!”秦夫人道,“夫人莫聽那些風言風語,她們說甚麼母老虎啊,定是未見過江湖上的女子,那些江湖女子,哪個不是喊打喊殺的?唐家的女兒那性子更是豪放,手裡的刀槍並非拿來喊打喊殺,而是拿來上陣抵抗內奸的!”
康氏保養得極好,加上本身模樣好,如何瞧著如何都似一個三十出頭之人。
一起去往城西的胭脂鋪子,二人挑遴選揀買了一大堆後,又坐著馬車折身回了城北。
秦夫人聞言,較著一愣。
秦夫人曉得男人不喜瞧那胭脂水粉,倒也不難堪他,當即大手一揮,“走罷走罷!”
提及此事,康氏歎了口氣,低了低頭,“當年我還未嫁給你母舅時,家裡一眾嫡子庶女,都是十幾歲的年紀,個個都是勾心鬥角的一把妙手!也是我榮幸,嫁入了唐家這個簡樸的家庭裡,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!”
女子對胭脂生來便愛好,聞言二人眼眸皆是一亮,刹時采取了楚知南的建議。
秦無衣樣貌冇得挑,為人謙恭有禮,極有君子風采!哪個女人不想嫁他?可他已至弱冠,倒是連婚事都未曾定下。
“你這是那裡話?”康氏哭笑不得,“江湖中人都是豪情之人,要說之前在齊淩呀,我們也打仗過很多的江湖人,還很多謝他們互助呢!我們唐家世代為武將,與江湖中人素有來往,說寬了,我們就是一家親,何必要說身份?我本年三十有八,瞧著該當是要比你年長些,不如今後我便換你一聲mm。”
姐妹、相稱?
見二人這一副情義正濃的模樣,惹得秦夫人與康氏相互對視一眼,隨即二人眼中皆暴露了笑意。
大師都是過來人,小年青之間的卿卿我我,她們都曉得很。
她這話裡帶著濃濃感喟,“起初我與我家弟妹定了娃娃親,本覺得兩個孩子一同長大,豪情也天然好!何如兩人誰都冇有這份相守交誼。一個不肯嫁,一個不肯娶,客歲我那外甥女兒倒是成了婚,可我家這兒子倒是半點意向冇有,瞅著已過是及冠,不知情的還當是我兒有甚弊端才未結婚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