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眸輕浮,她看向羅將軍,“倘若將軍您是西秦國主,一定肯等閒放過南燕這一塊肥肉?放跑一個蕭肅又如何?不但此次我要放了,倘若下次再抓到,我還是要放了!”
公然,她就曉得定會有人拿此事出來提及。
西秦派蕭肅從開陽關動手,再喚驃騎大將軍從東麵帶著三十萬將士攻營,幸虧他們早已推測,早早做下了防備,這才讓他們折損幾萬人後,趕緊後退。
“笑話!”楚知南冷嗤出聲,“現在西秦與東臨聯手合作,西秦眼下纔派出多少人馬?僅此便能讓西秦泄氣不成?他們想要攻打南燕的決計非一兩日設法,就算冇有一個蕭肅,還會有下一個蕭肅!現在久違的戰役被突破,四國之間勢需求滅了一國!”
唐清流開口保護楚知南,便代表了他的態度。
羅將軍氣結,見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,不平氣地同唐清流告狀,“大將軍,公主殿下畢竟是女子,心存婦人之仁!她將人放了,殊不知一個蕭肅能抵多少雄師!”
羅將軍聞言癟嘴,“曾聽傳言說這位公主殿下甚是嬌縱傲慢得很,哼,果然如此!”
“我……”羅將軍一噎,“如果我早些擺設好,我也可!”
此回西秦受了打擊,短時候內定不會再帶兵攻擊,等楚知南迴到虎帳時,已是天氣要將亮。
倘若這是在都城,楚知南定會毫不客氣地給他一點色彩瞧瞧。
這一場仗,西秦敗得慘不忍睹。
見他將話題仍舊引在楚知南身上,唐清流眸子微眯,“老羅啊,這話也不能這麼說,本日公主殿下帶著五千人便殺得西秦鐵騎落花流水,給你、你能麼?”
現在攻打失利,但四國之間的戰役已突破,他們必定會想體例再次反擊。
唐清流和他們相處久了,自是曉得他們歹意。
唐柳跟在她身後入得營帳,見她如此,倉猝上前扶著她問,“如何了?傷著哪兒了?”
唐清流聞言,眉頭輕蹙,可見他已不悅,“羅將軍!殿下做事自有主張,莫非你想越矩管到殿下頭上了不成?”
南燕的兵馬雖不如西秦多,但這些將士都有過人之處,這才氣讓西秦也為之為顧忌。
楚知南迴到本身營帳後,便再也有力地坐在了椅凳上,五臟六腑疼得她非常難受,方纔一向死死支撐,眼下已殫精極力。
羅將軍身子一頓,久久後才冷哼了一聲,“公主殿下乃千樽之軀,還是早些回您的金巢去罷,行軍兵戈之事,不勞殿下來操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