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南聞談笑了笑,她帶著世人出了府衙,翻身上了馬,“好,我信大人會是個好官,今後這遂州生長如何,但是都交由大人了!”
汪慶洪不知楚知南之話,想了想,恭敬回道,“至本年春季,恰三年不足!”
這一幕竟是讓唐柳暖到了內心去。
楚知南點點頭。
在這遂州之地,在伍元魁的地盤上,能明哲保身,已是非常不易。
而讓他產生這類信心的,則是因楚知南堂堂一名公主殿下,竟是能記得他!三年前她為一個小小六品巡史,也得讓先皇記於心上。
他在遂州為官三年,非常曉得此人是甚德行。
汪慶洪心中百感交集,再見她已帶著世人打馬而走,心中的信心彷彿更加果斷了起來。
越是往北走,氣候便更加要冷,早間時還能見著草上鋪了一層白霜。
唐歌白眼,“你與阿南都是我的親妹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