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花樓裡,中間不言之鑿鑿的呢?既然你曉得個一二,那不如你說給本宮聽聽,可好?”
眼下白氏死無對證,活著的人又是他的人,若非在絕對的權力麵前,此事還真真就難以昭雪。
是以,他眨了眨眼睛,想了想先前早已籌辦好的說辭,而後道,“回殿下的話,下官去酒樓用飯時,在大街上見有男人調戲於她,便親身上前嗬叱了阿誰浪蕩子。白氏曉得下官身份後,便不管如何地也要感激下官,下官見得她心機醇厚,便少了幾分防備,哪料此人竟是有備而來……這才、這才……”
“嗬嗬!”楚知南悄悄一笑,也不知有冇有聽出來他的話,隻又問道,“何文貴之妻,白氏之事,伍大人可否將詳細事件說得更清楚些?”
此話說完,便見兩個將士抬著刑具上了公堂。
伍元魁身為朝廷命官,倒可不必下跪。
跪在地上的那幾人聞言瑟瑟顫栗,隻覺喉嚨乾啞非常,“回、回殿下,草民不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