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氏~”提及這個稱呼,伍元魁瞳孔一縮,“回殿下的話,白氏主動勾引下官,又鄙人官酒飯當中下了藥,事成以後妄圖詭計以此威脅下官,下官秉著公道法律的號令,不想是以讓步。那白氏見奸計不成,便反咬下官一口,將下官推至了風口浪尖之上!”
跪在地上的那幾人聞言瑟瑟顫栗,隻覺喉嚨乾啞非常,“回、回殿下,草民不知!”
是以,他眨了眨眼睛,想了想先前早已籌辦好的說辭,而後道,“回殿下的話,下官去酒樓用飯時,在大街上見有男人調戲於她,便親身上前嗬叱了阿誰浪蕩子。白氏曉得下官身份後,便不管如何地也要感激下官,下官見得她心機醇厚,便少了幾分防備,哪料此人竟是有備而來……這才、這才……”
汪慶洪聽得,於一側不卑不亢地應了一聲是。
伍元魁腳步有些虛晃,身子幾乎站不穩,死力替本身辯論道,“殿下,何文貴之事,下官早已將宗卷交給了刑部,統統證據一應俱全,明顯是他趁著本身身份為師不仁,現在那人證還在城內,您若不信,大可將人證給喚上來對峙!”
楚知南聞言無動於衷,反而是眯了眸子,“伍大人真是……好官呢!”
楚知南拿起手中驚堂木無趣地把玩著,先是晾了他半晌,而後再笑著道,“你可知,本宮為何而來麼?”
“草、草民不知!”
他實在不知如何應對,便隻跟楚知南叩首哭著告饒,“草民甚麼也不曉得,殿下饒命,殿下饒命!”
伍元魁身為朝廷命官,倒可不必下跪。
他此時酒意已全醒,就算跪在地上,仍舊雙腿顫抖、渾身顫抖。
眼下白氏死無對證,活著的人又是他的人,若非在絕對的權力麵前,此事還真真就難以昭雪。
此話說完,便見兩個將士抬著刑具上了公堂。
伍元魁既能犯下這等大惡之事,便申明絕對不止會做下這一件。
何文貴所說是真是假,她實在還存在了疑慮,但伍元魁瞧著也似個狗官,這手裡定是不潔淨的。
“嗬嗬!”楚知南悄悄一笑,也不知有冇有聽出來他的話,隻又問道,“何文貴之妻,白氏之事,伍大人可否將詳細事件說得更清楚些?”
公堂之下,伍元魁等人被壓於堂下,幾個商賈已盜汗連連,生生不敢哼半句聲。
而那商賈聞言,立時癱瘓在地,“殿下息怒,殿下息怒,草民甚麼都說!甚麼都說!”
“你是做了負苦衷不成?”楚知南無趣的搖點頭,喚了一聲汪慶洪,“刺史大人,去查查這位的根柢,如果不潔淨麼,直接抄家送入大牢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