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能夠不必問馬太妃，眼下如何一問，也是出於摸索馬太妃對她的信賴度有多少。
這長樂宮、遲早有一日她是要分開的。
這二人，卻一個推一個的不想要！
楚知南微愣，“我父皇當年識得我母後麼……”
如此，她敢猜測，馬太妃與唐清流定是早就瞭解。
“識得又如何呢？”馬太妃聲音更加輕了些，似是力量被抽乾，精力懨懨，“選秀女又非天子一人可決定之事，當年我與你母舅不敢抗對皇家嚴肅，隻好讓步！
半響，她悄悄道，“當年，差些我便成了你的舅母！”
話罷，她喚了馬太妃的貼身侍女，將鳳印交給了她。
她彷彿已推測她會來普通，連茶與糕點都已備好。
不知想了甚，她順手摘下了一朵花，悄悄的撫摩著花瓣，神思遠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