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頓了頓,而後又持續道,“你若一心折侍哀家,哀家定少不得你的好處,可曉得了?”
“她眼下正在甘睡呢,怎會發覺?”施雲蘇緩緩爬起,坐在了椅子上,“何況我是聽太後孃娘之命,來催促殿下關於行宮之事!”
此話勝利媚諂了許太後,她將指腹摸在了他的唇間,“你這嘴莫不是抹了蜜糖,怎得說出之話,叫哀家甚是喜好?”
抬眼看向他,“施公子混跡情場這很多年,這一點該不會還要本宮教罷?”
話間,她的手已在他的臉間滑動,最後摸在了他的喉結,幾次悄悄摩擦。
施雲蘇心中冷哼,嘴上卻道,“公主殿下怎可與太後孃娘做比?她美則美矣,卻美得無甚靈魂,空有其表,貧乏美骨。”
燭曳燈落,風捲雨疏,那鳳棲殿內涵一陣旖旎含混以後,又迴歸於安靜。
見他吞嚥口水時,喉結也隨之而高低滑動,笑得極是高興。
再三考慮以後,他槽牙一咬,立時做出了決定來。
“無礙!”她斂眸,“今後她再讓你來見我,你便對她表忠心,莫來了!”
“為、為何?”施雲蘇一時有些想不明白。
莫不是這太後孃娘正在摸索他?
她這一副如此持重的神采,叫他有些心慌。
……
抬手撐起了本身的頭,另一手挑起他清臒的下巴,眼睛微挑,“倒是好大得膽量呀,連哀家也敢騙!”
施雲蘇一見她這神采便覺有不當,“怎、如何了?”
話罷,她迎身俯上,唇落在了他的唇瓣間,順勢啄了啄。
感遭到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瓣,她的貝齒,最後悄悄捲動她的舌尖。
施雲蘇的手略微生硬,手上輕柔的給她摁著腿,行動緩了下來。
許太後身子腳軟得躺在床上,瞧著身邊這個‘內侍’,眸光微沉。
楚知南便再道,“她一心鐘情於我父皇,這輩子還未受過魚水之歡呢。女人啊,一旦墮入豪情裡,腦筋便不敷用了,你獨一要做的,便是讓她經心全意都是你,其他的,交給我來做!”
“哀家聞你身上這味道,怎得與旁人不一樣?”許太後的聲音帶了幾分嬌媚,似是某種特有得聘請。
未曾多問,未有多問,待得心機沉著,她的腦筋終是清瞭然些。
公主殿下不是說,此香囊得佩帶好幾日纔有效果?怎得才戴上便叫她有了反應?
“你與她既已行融會之事,便必定曉得你是男人,本日叫你來長樂宮,也不過是存了摸索心機!”楚知南淡淡道,“倘若你今後常在我這邊走,不免會叫她更起疑,眼下你所要做的,便是叫她充足歡樂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