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麵的那名修靈者眼睜睜看著火伴身上的靈鎧由固化變成氣化,又由氣化消逝於無形,火伴懸在空中的身材不斷地掙紮著,滿臉的驚駭和難以置信。
上官秀看了看四周的兄弟們,說道:“既然兄弟們跟了我,我就有任務帶著大師過上好日子,但好日子不會平白無端的從天上掉下來,需求我們本身用雙手去爭奪,這個過程必然會流血流汗,也必然會有捐軀,但我感覺值得,為了竄改我們本身的運氣,後代子孫的運氣,哪怕支出再大的代價我也情願去嘗試!”
說著話,他提槍衝向一名騎馬的大漢,人未到,槍先至,直取對方的胸口。
望著劈麵而來的一隊騎士,彭飛皺起眉頭,嚴峻地說道:“秀哥,前麵彷彿是有番人的馬隊!”
啪!
不給他喘氣之機,上官秀縱身跳起,手中靈槍向前刺出,直取大漢的頸嗓咽喉。大漢緊咬著牙關,雙手握刀,儘力地向上一搪。
跟著兩名大漢前後被殺,其他的大漢們齊刷刷地亮出兵器,靈鎧化與兵之靈化同時完成。另一邊,風軍們則是齊齊扣動弩機,向中間的大漢們展開齊射。叮叮鐺鐺!一時候,弩箭撞擊靈鎧的聲音連成一片。
對於陣亡的風軍,上官秀一個也冇有扔下,讓兄弟們哪怕是背也要揹回到虎牙關。
...
他還將來得及脫手搶救,就聽哢嚓一聲脆響,火伴的頸骨已然被上官秀捏碎,腦袋不天然地向一旁耷拉下去,和著唾液的血水順著他的嘴角流淌出來。
在她們身邊有押送的風軍,她們俄然撲上來,受其撞力,幾名風軍不由自主地向旁踉蹌幾步。也就是踉蹌的這幾步,讓一名風軍撞到中間的馬匹上。
兩邊的間隔越來越近,垂垂的,已能看清楚劈麵而來的步隊。
“對,隻要秀哥不嫌棄我們,我們就跟定秀哥了!”彭飛的話引來四周風軍的共鳴,人們紛繁大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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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天氣已經矇矇亮,他們間隔虎牙關已隻剩下二三十裡的路程。世人正興趣勃勃地向前走著,火線俄然快速行來一隊人馬。
噹啷!上官秀刺出去的靈槍再次被靈刀彈開,但他躍起的身形並冇有落地,而是受反彈之力,他身形又順勢向上竄起多高,在空中畫出一條弧線,超出大漢的頭頂,落到他的背後,他身形下墜的同時,又快如閃電般刺出一槍。大漢冇想到上官秀的身法如此詭異,人在空中不但不下墜,還能往上彈起,他籌辦不敷,對背後刺來的這一槍實在有力閃躲,就聽噗嗤一聲,靈槍的槍尖插進他的後心,在他的前胸探了出來。大漢啊的慘叫一聲,當場斃命,翻上馬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