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在!”
宋晟點頭。“五十萬兩?”邱毅瞪大眼睛問道。宋晟還是點頭。這下,邱毅的眸子子都快冒出來了,聲音鋒利,難以置信地問道:“五百萬兩?”
上官秀眸子轉了轉,悠然一笑,說道:“那就在宋晟心頭的那把火上,再澆點油!”
“我現在最為擔憂的是,宋晟不肯幫我的皇弟!”
邱毅獵奇地問道:“五萬兩?”
孟秋晨隻是一個寧南人,即便在風國被封了侯,但他還是個寧南人,如果冇有上官秀的授意,他本身又如何敢向陛下上如許的奏疏。
蔡霄氣樂了,點頭說道:“國公現在正出訪寧南,身在天京,可也不讓我們消停。”
他是想通過紫衣翎之口,先探探上官秀的底,免得本身捐少了,惹上官秀不歡暢,本身捐多了,又惹本身肝顫肉疼。
長孫伯淵正色說道:“是我安插在二皇子府的人傳出的動靜,絕對可靠。”
在風國捐募結束的第二天,一個爆炸性的動靜傳進了宋府,開元錢莊的禦鎮分號被劫,被劫的銀子,未幾很多,是七十九萬九千二百兩,若算上宋晟先前捐贈的八百兩銀子,剛好是八十萬兩。
“啊?”紫衣翎愣了一下,停下腳步,看了看三人,拱手見禮,說道:“蔡大人、邱大人、宋大人!”
他二人正說著話,宋晟追上前來,開門見山地問道:“兩位大人,此次籌辦捐募多少?”
本日早朝,唐淩坐在龍椅上,手中拿著一份奏疏。
對於孟秋晨的這份奏疏,唐淩非常正視。她把奏疏的內容當眾讀了一遍,而後看向蔡霄,說道:“蔡愛卿!”
宋晟嘴角揚起,嘲笑出聲,伸出五根手指。
“哼!”宋晟冷哼,說道:“本來,我還籌算捐募五千兩,可上官秀欺人太過,我又豈能讓他好過?八十萬兩?笑話!此次,我就捐八百兩,我倒要看看,上官秀能把老夫如何著?!”
邱毅笑了笑,冇有接話。
並且禦鎮分號的銀庫,內裡所囤積的銀子又何止是八十萬兩?恐怕五百萬兩都不止。而被劫的銀子卻恰好是七十九萬九千兩百兩,未幾也很多,這明顯是上官秀所為,他這麼做,明顯就是在奉告你,我要你捐多少,你就得給我捐多少,你不肯,那麼,我就本身拿走!
等紫衣翎走遠,邱毅哭喪著老臉,忍不住連連點頭,感慨道:“此次,國公殿下但是獅子大開口了!”
“隻要一千八百萬兩?”唐淩眉頭舒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