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的定國之日,就是風國的國慶節,在風國也算是個比較昌大的節日。
“是的,秀哥,寧南冇有儲君!”趙晨吞了口唾沫,說道:“長孫懷德正值丁壯,身強體壯,他還冇到設立儲君的年紀,恐怕誰都不會想到,他會產生如許的不測……”
唐淩被他的發問逗笑了,反問道:“阿秀為何會這麼以為?”
聽聞這話,上官秀的眼睛立即瞪大,不由自主地站起家形。
“是!秀哥!”
趙晨冇明白上官秀為何俄然這麼問,唐明珠在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說道:“國定之日,各軍的軍團長理應回京插手,這倒是個不錯的藉口。”
是啊,寧南現在深陷杜基這個泥沼,中心軍主力大多都被管束在杜基境內,天子俄然病危,不但影響到杜基疆場,並且也會讓寧南天下墮入動亂,寧南人的確冇有來由漫衍這類對本國倒黴的假動靜。
這日,上官秀在修羅堂的總堂措置堂務,唐明珠坐在一旁,翻看著上官秀措置過的文書,修羅堂內部的事件,她不參與,也不給任何的定見,隻是冷靜地看著。
“另有……”上官秀說到這裡,俄然頓住,現在他需求急召修羅堂旗下的各軍團長回京,但是冒然調這麼多的軍團長回京,必將轟動寧南的眼線,當以甚麼來由可讓寧南的眼線不產生思疑呢?
上官秀如有所思地說道:“或許是幸運來得太俄然了,會讓人感覺無所適從吧!”
“正如香兒心中所想,我要趁此機遇,一舉平滅寧南,完成曆代先祖都未能完成之遺言!”上官秀目光通俗地說道。
上官秀兩眼放光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恭喜香兒,是繼聖祖天子以後,風國又一創世明君!”
“恭喜我?恭喜我甚麼?”唐淩被他說楞了。
“皇子調兵入京,這,並不是小罪吧!”不管在風國還是在寧南,皇子調兵入京,都是皇室之大忌。皇子的身份本就敏感,又調兵入京,其目標無外乎為了阿誰至高無上的皇位。
正所謂一通百通,現在統統的事情都對上號了,統統皆源於長孫懷德的病危。
“這麼說來,寧南西部的軍隊向本地挪動,不是被調去杜基,而是被調往天京!”
“皇子淵、皇子昊?”
她從書桌的抽屜中拿出一張紙條,遞給上官秀,說道:“這是都衛營方纔送來的。”
“阿秀,寧南的戰力不容小覷!”唐淩走到上官秀的近前,緊緊拉住他的手,安撫他不成打動。在杜基疆場,寧南軍即對抗杜基軍又對抗貝薩軍,最關頭的是,寧南還冇有打輸,寧南軍的戰力由此可見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