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秀點點頭,說道:“去做事吧。”

“的確隻是小事,隻是傳出去不太好聽。”甚麼人能夠住在主宅?那就是這座宅子的仆人和他的正妻,可上官秀和唐明珠又是甚麼乾係,充其量就是姐夫和妻妹的乾係。

趙晨倒是不覺得然,說唐明珠與眾分歧,他信賴,若說秀哥善惡不分,把一個心存不軌的小女人留在身邊,他不管如何也不信。

上官秀抬頭而笑,反握住唐淩的手,說道:“誰讓我喜好香兒呢?哪怕與全天下為敵,又有甚麼乾係?!”

翻開箱子,內裡裝著的都是一封封的奏疏,數量之多,成百上千。唐淩抬手指了指那口箱子,問道:“諸位愛卿可知箱子裡裝的都是甚麼?”

國公做了劊子手,天然民怨四起,這時候,天子再出麵,稍作懲戒,以消民怨。

大臣們伸長脖子,看了一會,麵麵相覷,邱毅謹慎翼翼地回道:“看起來,都像是處所傳報朝廷的奏疏。”

她現在是提早向上官秀打好防備針。上官秀當然明白她的做法,天子,必須得是愛民如子的天子,而劊子手這個位置,天子不能去坐,現在就隻能由他去坐。

翌日,早朝上,眾臣剛行過叩拜大禮,唐淩便讓禁衛軍抬出去一口大箱子。

“向杜基增兵?寧南在杜基駐紮的軍隊已經很多,另有需求再持續增兵嗎?”

看著上官秀臉上的笑容,唐淩偷偷白了他一眼,端莊八百地說道:“凡包庇叛黨之人,必與叛黨存在極深的乾係,朕剛纔已經說過了,對待叛黨,及與叛黨來往密切之人,一概不予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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