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上官秀和唐烙握手言和,談笑對飲,宴會現場的氛圍很快又規複了本來的熱烈。
邱毅的話讓在場的世人連連點頭。他說得冇錯,剛纔上官秀的確有幾次的警告過,武技是用來殺人的,即便比武也不免呈現死傷,現在再怪上官秀脫手太狠,就顯得好笑了。
上官秀笑道:“珠兒年紀尚幼,不宜喝酒,這杯酒,陛下和我都不能喝。”
唐淩向唐烙那邊瞄了一眼,低聲說道:“珠兒不簡樸。”
“哈哈!”唐烙抬頭而笑,說道:“死在比武場上,隻怪他們學藝不精,怨不得旁人。”他再次倒滿一杯酒,對上官秀說道:“本王敬殿下一杯!乾!”
上官秀笑吟吟地說道:“王爺並非惡人,但過分純真,輕易受人的擺佈罷了。”
他沉吟半晌,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,放到唐明珠的小手裡,說道:“歸去以後,和你的孃親說,這塊玉佩是我所送,你的孃親身然就不會再怪你了。”
“既然是國公贈你,你就收下吧!”王妃不動聲色的把玉佩還給唐明珠。就算她再喜好,但這是國公贈送之物,她也不敢要過來,占為己有。
唐淩麵帶對勁的淺笑,頗感與有榮焉。上官秀是她選定的夫君,他表示得越刺眼,她的臉上也越有光。唐烙拉著上官秀,連飲了三杯,纔算告一段落,等他回到本身的坐位上,唐淩向他這邊傾了傾身子,含笑說道:“我的這位平王叔,脾氣古怪,常日裡傲慢得很,目空統統,即便是對我,都冇有連敬過三杯,看來明天阿秀是讓貳心折口服了!”